朝霍笑书看了一眼,对方抿起嘴,捏紧了手里的矿泉水瓶,他轻声走在赵逢时他们身后,站在楼道的另一侧,看着林瓷与赵逢时走进屋,赵逢时的手拉着门手,轻轻一带,关上了门。
赵逢时跟在林瓷身后,进了屋,就看到鲁卡虎视眈眈的坐立在边上,他一抖,踩着小碎步慢慢磨蹭。
“我的打字机好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打不了字。”
林瓷声音恹恹,赵逢时听了,便道:“你身体刚好,还要写文章?”
“这是要交稿的,前段时间我已经脱了,这会儿都快月底了,要是再拖,编辑就该生我气了。”
“这都生气?你那编辑合着就要被自己活活气死了。”赵逢时说了一嘴,林瓷听了一顿,不轻不重喊着他的名字,赵逢时撇嘴,躲过了那只狗,他屁股后的狐狸尾巴又翘了起来。
随着林瓷去了书房,里头是两排书架,上面都是书,赵逢时看了一眼,问:“都是你写的?”
“有些是,有些不是,你坐椅子上去吧,打字机就在那边。”
林瓷的手搁在书架上,赵逢时依他说着坐了过去。
深红色的木桌,桌上就放了一台打字机,边上是个笔记本,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林瓷觉察到赵逢时的沉默,便主动说:“我不敢在桌上放其它的东西,就怕自己不留神给摔在了地上。”
赵逢时吁了一口气,后背贴着椅子,他低头看着打字机键盘,抬起手,指腹轻轻覆上,凹凸不平的痕迹压在进皮肉里,他神色晦暗,怔愣了数秒。
“赵逢时?打字机是不是被什么给卡住了?”
林瓷见他久久不说话,小声问着。
赵逢时恍惚着回神,他扫了一眼键盘,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瞧着那卡着键位的玩意儿,赵逢时用手又往下戳了戳,他抬起头,对林瓷说:“我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卡着,要不改天我带你去把这打字机修一修?或者重新卖一台新的?”
“可我这两天还要赶稿的。”林瓷一脸郁闷焦急。
赵逢时抿起嘴,轻声建议,“要不,你念出来,我帮你打字?”
这绝对不是个好建议,林瓷在黑暗里茫然,整个人都半放空状态,呆愣着,又听赵逢时说:“你看你身体还不舒服,打字肯定是很累的,你就躺在沙发上,我坐在你边上,你和我说,我帮你打出来。而且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半个书迷了,你的一手书稿还是由我经手,让我先看到,你也不用觉得麻烦我什么,我这压根不亏。”
这书迷一说实在是名不符实吧?
林瓷想到前些日子,还拿着书振振有词问自己为什么要把他写成太监的赵逢时,林瓷一脸迷茫。
他都来不及拒绝,肩膀上就传来沉沉重量,整个人都被半搂着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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