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镇威候府,由天隐带着他隐藏在府内。
姜令喝下洛河制好的血延解药,倒也没出现什么不良反应,洛河稍稍心下安定。
晚膳后,姜令觉得有些累便早早回到了房间休息。
夜半十分,突然从姜令房里传出痛苦的声音。
洛河连忙跑出自己的房间进去,顾不得敲门,闯了进去。
只见姜令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床上,围帐一半拉着一半放下,薄如蝉翼的纱帐,一眼就能看透,衬得她的身体愈发玲珑有致。
洛河心上狂跳起,明明该迈开腿逃走,却怎么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
呆萌地立着,一时期待姜令能过来把自己一把,一时又要调动周身内力再一次击晕自己。
正陷在两难选择的时候,姜令赤脚踩下床来。
她的肤色不同与寻常女子的白皙,姜令的肤色是麦色的,透着极具挑战的视觉诱惑。
一双纤细小脚,脚踮起来,踩在洛河的心上,一步一步向他靠近,朝他走来。
洛河顿时气血翻涌,眼睛不敢往姜令身上看去,仿佛再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的亵渎。她是他放在天上的神明啊。
此时此刻他的神明已经碰到了他的肩上。
“呃——”一口气顺不过来,洛河已经晕倒在地上,火红火红的脸颊像是要把脸上的肉烫熟一样。
其实姜令如果把洛河衣服扒了,就会发现,洛河不止脸上烧。
姜令没有扒,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只是感慨她家的小洛河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随意披了件衣服,唤来天隐。
天隐带着苏易霈从暗处出来,姜令指着地上的洛河说道:“动手吧。”
苏易霈不认同姜令粗鲁地做法,提议还是把躺在地上的即将成为他的患者的洛河,抬到床上去。
姜令大手一挥,看似粗心,说出的话却还是细心,“他武功高,警觉性强,放在地上,稳妥。”
苏易霈无法,听从姜令的建议,直接将洛河面朝地上,将他翻过身去。
大概是一炷香的时间,苏易霈已经封住了洛河的记忆,将洛河后脑处的银针取下。
姜令仔细检查,发现比上次封住洛河的更细小,就算仔细查看,也是极不容易被其他人甚至是洛河自己觉察出来他后脑中插了根细针。
“先生,他的记忆里仅是消除了有关于我的记忆是吗?”姜令不太放心问道。
苏易霈保证道:“侯爷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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