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竟音面色带霜,桌面下的拳头握紧,问他,“你联系申意多久了?像一个疯子似的打电话给他,有多久了?”
“文竟音······”
“我今天来的目的,是警告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你今后生活的怎样,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被我发现你再敢去打扰他,我保证,会把这些年我们全家所遭受的痛苦,加以十倍全给你。这真的不是恐吓。从小到大,我一件坏事都没做过,上学时是不敢和没心思,工作后才发现是我忍得好,所以你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心,让我对着你做一回坏人,我一定会做到极致。”
目的达成,文竟音拿出钱来放在桌面,路过韩可琳时,她从惊吓中稍稍反应过来,轻轻的问,“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看你爸爸吗?”
文竟音忽然发现,韩可琳在挑战别人的底线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因为我怪他。”韩可琳抬头,眼泪把她的妆全毁了,“我经常在想,如果当时他没有救我,对我而言,会不会是更好的结局?说这种话一定会被骂的吧,当时记者逼着我出面道谢,道歉,我躲起来,有人替我解释,说我是太过愧疚不敢出面。也有人骂我冷血,可我是真的不敢出面,因为道谢和道歉,我都说不出口,我担心我一张嘴,就是问他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也只有活着的人才可以问为什么。
活着,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我爸爸真是救错了人。”文竟音的指甲掐进肉里,她觉得一些事还是不面对的好,撕开血淋淋的真相,除了痛苦别的丝毫也没有,“我第一次这么后悔,如果能回到过去,我拼命也会拦住他。韩可琳,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活生生的坐在这里,不要跟我说这些炫耀的话!你如果真的痛苦到现在还有轻生的念头,我希望你能悄悄的走。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别人更不会在乎!死之前至少能做件好事,别又拖上无辜的人下水!”
酒吧快打烊的时候,那张桌子的人还静静坐着,服务员打扫完卫生,想去出声提醒,她却猛然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出门去,刚刚出了门,手扶着一旁的栏杆,“哇”的一声吐了。
她没料到会再见文竟音,或者说这些年她一直最怕的就是见到这个人。能答应文竟音的见面,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她早到了两小时,一直蹲在酒吧门口吸烟,看见那个人来,她很快躲了起来,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叫了车离开,走到半道又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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