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吃饭。修远倒是不一定。”傅非臣微笑,“怎么,不想见你大伯?”
“没有……”她抿了下唇。
“盛家的事我都知道了。”傅非臣轻叹,“你大伯找过你?”
“嗯。”
他没说话,片刻安静。
虞星望向他:“你们都觉得不好,对吗?”
傅非臣柔柔睇她,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好不好的。”
太阳光从外洒进来,房间里,通透,明亮。
室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再舒服不过。
轮椅方向转了转,正对落地窗。
傅非臣和沙发上的虞星成平行姿态,一样朝向外。
“……我和你母亲的事,你爷爷也觉得不好。”他眼神悠远,唇畔那弧度若有似无,朦胧怅然。
傅非臣忽然问:“你小姨有没有跟你聊过我和你母亲的事?”
虞星如实回答:“小姨她……并不清楚。”
傅非臣眉头挑起一点。
她道:“小姨说,母亲还在的时候,什么都不肯说,她问过很多遍,一个字都没有问出来。”
傅非臣沉默了一会儿。
许久,他将轮椅转直落地窗前,隔着分寸距离,面容清晰出现在玻璃上。
“我和你母亲认识的时候,她还不到二十五岁。”他说,“在珑城,那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她大学毕业以后在珑城当老师,教音乐。我当时在国内四处采风,走到哪里画到哪里。珑城山的一日三时,晨、午、晚,都不一样,非常有名。山中一个潭,山外一片湖,都是好风景。我为了风景去的,却在珑城遇上了你母亲。”
……
那一年。
傅非臣游历到珑城,身边只带了两个人。为体验当地风土人情,计划待上三个月,租了个小院子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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