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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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递来的酒不少,多半进了季忱的胃里,另一半明薇挡不了,出于礼貌一口饮下。
回滨江公馆的路上,明薇肚子有些绞痛,抬手按住胃,却发现疼痛感往下转移。她计算了下时间,这个月的生理期就是这几天。
刚才喝了不少酒,勾出她体寒的毛病。手脚开始冒冷汗,她不着痕迹缩到角落,裹紧大衣,弓起身子缓解不适。
季忱的酒量不浅,喝下那些酒面色如常。他睇过去视线,身边的女人弓着身,肩膀微微颤抖。
他问:“不舒服吗?”
明薇翁里翁气说:“在便利店停一下,我要买东西。”
她眼皮睁不开,虚虚朝他看了眼,“那个来了。”
路过便利店,司机靠边停车,在临时停泊点停下后,季忱也没问她买什么,撂下一句“我去”,转身推开门下车了。
来回不过十分钟。
季忱提着购物袋回到车里,身上裹挟了室外的冷气。
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暖宝宝,撕开了外包装,只需要贴在身上就好。
明薇体寒,每次生理期疼到要命,高三美术艺考那段时间压力大,生理期正赶上考试的时候,从考场走出来她就晕了。
以至于上了当天的申城新闻。
她隔着衣裙贴上,重新裹住自己,小声道谢。
车子稳稳停在公馆门前,季忱下车后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能站起来吗?”
明薇躬身下车,疼痛感顺着小腹绵延到大腿,她稍微一动,牵连着浑身都疼。
季忱弯腰,把人抱起来,“过段时间我会找人帮你调理身子。”
明薇窝在他怀里,手指抓住他的衣服,慢吞吞应了声,“能不喝中药吗?”
明母早就请人帮她调理,但一碗又一碗的中药端到面前,她喝不下去,都会趁阿姨不注意倒掉,两个疗程看不出效果,明母就停了药。
季忱舌顶上颚,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明薇乖乖闭上嘴,鼻尖时不时碰到他的衣襟,季忱不太喜欢喷香水,重要场合会用TF的灰色香根草,留香时间长,此刻弥漫在他周围的气味似有若无。
尾调的木质香温暖又包容。
进了房间,季忱把她放到沙发上,明薇赶在他转身前揪住他的衣摆,“买的东西……落在车里了。”
“司机会送上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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