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琼欢哼笑,“你若有真的,早拿出来了,若是假的你以为这满朝威武都是好糊弄的吗?”
这句话孟琼欢是扬声说的,因为由金疏柳和江入淮领头,带着一队区别于白虎卫服侍的卫队护送着一群神色中尚有几分惊慌不解的大人已经达到太极殿了,其中着紫色官服的三品以上官员就有门下侍中、中书令、吏部户部礼部尚书,此外还押着四个穿着将军铠甲的人进来跪在郭先仁身后。
中书令尤老大人颤颤巍巍拱手道:“臣斗胆问娘娘,这……这是发生了何事啊?”
孟琼欢故作诧异,“老大人不知道?”
尤大人忙往地上一跪,后边跟着的也呼啦啦跪了一片,“这……臣等当真不知啊,这金吾卫一早便在臣等府邸各门把手,不许进出,臣家仆怕耽搁臣当值上前分辩,直接……被斩杀当场啊!”
如此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可当真白在京城混了这么些年了,不过孟琼欢也没揭穿,示意一旁的侍卫将几位大人扶起来,“让诸位大人受惊了,不过是陛下不在,有人便觉本宫和皇儿柔弱可欺罢了。
孟琼欢见后来的这些人又要跪,抬手示意免礼,又看了金疏柳、江入淮一眼,才转身回到郭先仁面前,“太傅大人,本宫之前说捉贼拿赃,如今本宫手里倒是真有一份贼赃,大人说本宫能不能将贼一网打尽呢?”
说罢将手中账册晃了晃,然后交给于刚,让他传下去给诸位大人看看。
“管子有言: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宴安鸩毒,不可怀也。”孟琼欢趁着众人翻看账册,朗声道:“敢问诸位大人,此等享我大周俸禄、被我大周百姓供养,却伙同豺狼侵我大周边境,辱我大周子民的畜生,其言可信否,其罪当诛否?”
尤大人手一抖,手中账册差点掉了,单单自己所看的这本账册而言,所牵涉的几个官员官位都不低,且多为世家。他往前走了一步,拱手对孟琼欢道:“娘娘,此等大案,是否呈禀陛下,待陛下归京……这牵涉甚广,只怕……朝野震荡。”
孟琼欢走过去亲手扶起尤大人,“大人的担忧本宫明白,但此等祸国殃民之辈,陛下与本宫绝不相容。”转头看向于刚,“于将军既得陛下信重托付亲军,此案,本宫便交由将军主审,刑部……”瞥了郭先仁身侧明立堂和刑部尚书一眼,也不知这两人是谁拉了谁下水,“余下官员由将军调度,一应涉案官员皆停职下狱,封府禁院,不放过,不株连,所掌事务由下辖副官代理。
“户部、兵部、工部,前线军备粮草一切优先,不得贻误战机!”
于刚令人将殿上罪臣押下,其他点到的朝臣也退出去回衙署当值,顺便平复这一天的惊魂。
孟琼欢看着欲言又止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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