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门雪想起徐挽舟曾经说过的话,他说严孤宇不是内门子弟却能修习武艺倒是件稀奇事。
陈门雪莞尔:“现在是想告诉我了?”
严孤宇低声道:“我父母都是元山谷弟子,可是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由宋师姐和周师兄带大的。”
严孤宇和林小柔差不多大,周瀚文夫妇对他来说,如父如母。尤其是小周嘉还没出生的那几年,周瀚文几乎担负起了教导他的所有责任。
他的师兄教他读书习字,教他礼义廉耻,教他医理武学,倾囊相授,毫无保留。
年幼的严孤宇也最是喜欢跟在周瀚文和宋敏后面,尽管他的医理总是学不好,也总是被嘲笑,连带着周瀚文也被议论,但那个人最后也只是说:“既然学医不成,练武也是好的,只要你将它用在正道上,一切都好。”
“宋师姐去世了,没有人会比我更熟悉周师兄,虽然我离谷好几年,但周师兄不可能会变的。”严孤宇握拳,“我要去无忧山,见掌门,见小师弟。”
“好。”陈门雪同意了,“我帮你。”
“多谢陈盟主。”严孤宇行了个大礼,对方笑笑:“事不宜迟,我们今夜就上山。”
“好。”
严孤宇的眼神这才明朗了些,他再次道谢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稍作休息,只等晚上摸黑上山。
夜晚的搏斗
李燕燕蹲在严孤宇屋子的窗台外面,给自己的银骨鞭抹上一点秘制香粉。为什么要叫香粉呢?因为当初李莺莺将这东西给她的时候,她没有仔细听,转眼就忘了,只隐约记得这薄荷味的粉末涂到鞭子上有好处。
“好像是能让鞭子更柔软一点?”李燕燕嘟囔着,想起过世的姐姐,忽然也红了眼。
严孤宇推开窗户,差点就撞到了她的头。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李燕燕呛声道,严孤宇莫名其妙:“你磨你的鞭子不会回自己房里去啊?蹲我窗户底下干嘛?”
“我怕你晚上摸黑上山,又不带我。”李燕燕相当理直气壮,严孤宇翻了个白眼,“砰”地一声,又重重关上了窗户。
李燕燕捶了下墙面,又继续打理她的银骨鞭了。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陈门雪来了一趟,见她蹲在那里,还有些奇怪:“燕燕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严孤宇看我不顺眼,我就只能蹲这里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严孤宇突然又出现在窗户边上,“我又没拦着你回屋,说得我好像欺负你似的。”
李燕燕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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