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这家徒四壁的,能有什么?”
梅亭君愣了愣,面露难色:“那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大夫,不会轻——”
话还没说完,一口麻袋就从头套到脚,顺带捆了好几根绳子,天旋地转间,他就被人扛在肩上了。
“难受就和我说啊,我放你出来透透气。”苏静尔说着,就扛着人出发了。
梅亭君想想都觉得吃亏,没一会儿,就开始嚷嚷起来:“停一下,我头晕,想吐!”
苏静尔第一遍假装没听到。
梅亭君很不甘心,又道:“我肚子不舒服,想——”
“咚”,他就被丢在了路边。
“疼死我了。”梅亭君撞到了头,晕头转向地在麻袋里拱来拱去,愣是没找到袋口。
苏静尔没有办法,只好将他从里面拽出来,一看,好像额头肿了一块。
“对不住。”他轻声和人道歉,梅亭君哼了哼,没有理他。
真奇怪,这人居然不骂他小畜生了?苏静尔有些意外,印象中,明明梅亭君特别记仇,什么都要拿个小本子记下来,来年再翻旧账。
可他再想想,这似乎已经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
“我们是不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苏静尔摸摸下巴,“总觉得你和上次见面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梅亭君揉揉自己的脑门,“任谁被打断了一条腿,都不会学不乖吧?”
苏静尔撇撇嘴,不太高兴:“主上说,兄弟之间,是不会记仇的。”
“是你先记恨我的。”梅亭君不能理解这个傻子的想法,“你说说,哪次不是你先动的手?”
苏静尔挠着头,没有反驳。半晌,他才慢悠悠说道:“这样,为了补偿你呢,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带你走。”
“啊?”
梅亭君还没反应过来,苏静尔就蹲在了他面前:“上来吧,我背你。”
“人生真艰难。”
梅亭君极其不情愿地趴到了他背上。
“你就知足吧,换作其他人,我才不会亲自来请呢!”苏静尔非常的理直气壮,梅亭君只能闭上眼睛,听着耳畔刮过的那些风声了。
其实他迟迟学不会轻功的原因是,他恐高。
相当恐高。
是那种爬个树都会害怕到呕吐的类型。
苏静尔背着他,变戏法似的又从腰间掏出一把野花来,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哝,送你了,闻闻,还挺香的,说不定头痛会好一点。”他将这把花扑到梅亭君脸上,“快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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