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玲玲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拿手把他脖子渐渐掐紧了,吐着淡淡的笑意说:“你叫什么名字,告诉不告诉我?”
韦思缩喉屏息,眼珠子转也不转光盯着天花板一角的红光看了,门口热气处冒出噗噗寂静流动的空调吹风,他移眼逡巡这室内每处每角,闭了闭眼,享受不能呼吸带来大脑充血的快乐。
脖子力道忽然松了。
“喂。喂。”玲玲拿手拍他的脸,吓了跳说:“不会死了吧?”慌忙侧颊面贴他的胸腔听心跳音。平实坚硬的肌体深处响起鼓鼓有力的跳声。
“嗯,我没死。”
那心跳颤了两下似的,平缓而下,韦思说:“换我了。”
玲玲乖顺爬伏到他身下。
“你叫什么名字。”她仰起月光下凝脂玉兔一般洁白面颊说:“能告诉我吗?”
韦思肘撑着床面稍垂眸,暗吐息气,手腕微翻从上往下顺她的肌肤与发丝,如平顺内心的安定与气匀,说:“你叫琳的话,那我只能叫远啊。你叫我韦远吧。”
“韦远?”玲玲笑说:“你怎么总叫我琳啊琳的。是玲,玲。”
“我们前后鼻不分。”
韦思笑说,捧颊低眉在她唇心上吻一下。
把脸拉近手逐而在她纤长的脖颈上拢住,嗓音幽暗低迷,透着一股暗夜里的醉意,苍白,脆弱,如严重缺少钙质的牙齿缺少支撑摇摇欲坠。
“但愿我们不再迷茫。”
他说着,收拢了力道。玲玲所不知道的是,他贴她眼睛望着她,心思却犹如魂散跑出了大脑与曾经的某天某夜所见所景高重合度地叠印。
恰似夜狱横行,鬼司冥府前的磷火荧荧,春色燃烧的眼睛掀燃起的是一场风雨袭来的暴风鸣雷,市潮心跳自远而近,力道越来越大,青筋暴显。
“唔……。”
玲玲两手卡他的手强烈挣扎起来。
“我……我喘不……”
眼前的哪还是俊俏英挺的少年,熊熊燃烧的火眸,燃尽了那道引以为傲的漩涡,
“你疯了!疯了!”
韦思一松手,如人溺水救岸求生的刹那,玲玲趴到床边呕起干咳。
韦思愣坐在床沿发呆,整个人自头到脚都浑然地进入了木怔怔的姿态。
眼珠子一转,见咳嗓不已的女孩儿伏背趴过来。
“你快掐死我了!”玲玲泪怜生光,卧在他膝盖上扭着腰肢,说:“你看我掐你有那么来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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