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死了。”韦远抬臂,露出两只斜望的眼珠说,“就在刚刚。”
申琳视若无睹只用指甲刮着他脖颈留痕的淡红五指划印,撒娇地说:“我爱你。阿远,我爱你。”她不经意地加重了手下掐住的力道,嗓门也压低说:“带我去。”隐隐暗含威胁之意。
韦远一把攫住她的腕子。申琳微笑着一动不动,伫立在那,任凭韦远将她的腰揽住,这一下子打横抱起了她。
“那我可不客气了。”
韦远见她这样媚,媚到骨子里,两只大大的眼睛闪着多情的光,伸着一只胳膊抱住了他的肩颈。
“让我见识见识。”
她说着,挂在脚腕的轻薄花边面料,顺着他平稳的动作颠了两下腿,而滑掉到了地上,落在窗前。被韦远用脚往后一勾,长长的手臂将窗啪嗒地拉开,敞到最大。
“阿远——”
“嗯?”
“外面的风光不错。”申琳说。
韦远轻轻地笑:“是吗?”
他们两个一齐跌到了盛满山碎野光的窗台外的世界中去。申琳身子从窗内垂到了外头,她觉得这儿风光,很美,很美。就像世外桃源——
*
在接下去的几天日子里,两个人疯了一样地,每天窝在半山馆里。不与外面来往,不与朋友沟通。雾蒙蒙的一天之始,睁开眼帘的第一眼是他,半夜筋疲力尽后睡前的最后眼,也还是她。
彻底与外界断了联系。
半山馆建在与世隔绝的峰山半山腰的一处斜坡上,葱木掩映,红叶漫岭。从窗口望出去,漫漫红翠点珠,藤蔓垂挂。雾气蒸腾的早晨,白雾缭绕里,隐隐约约看得见远远近近的一两家彻夜灯火。
冬天的外头很冷,家里的客厅有壁炉,堆着榉木,炉膛里烧起滚滚热浪似的蹿流的火苗,红红地印在眼底。
一道巨大的玻璃窗横亘在一楼客厅的边缘,呈圆凸型的,窗外凛凛地闪着辉夜的亮光。
申琳与韦远,就坐在那里,喝着烧过的酒,泡过澡。两个人静静地望着晚间山岭里绵延起伏的星光。
这座小别墅筑构在斜坡上,隐蔽得很,建筑师花了一番功夫,叫它牢固,不会轻易地给天气地流造成危险。整栋小别墅的四周都有高树,后房,仓库的背后是一片巨大的森林。往森林走下去,不嫌腿酸乏累就能够走到峰山下驰名远扬的波湖。
一小杯烧酒下肚,申琳浑身就热起来了,脑门被火光照得通亮,两条小腿露在轻薄的丝质短裤外头。她喝不了太多,撂杯了一边,拾着铁锅里烤着的小猪肉条、牛柳、蔬菜拣进碗里。
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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