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点三十三分,她轻手轻脚的起床去了客房,将自己重新打理干净换了套衣服坐在了客厅里。
梦里的画面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那种难受与怅惘却久久停留。
茶几上放着烟盒,无意间瞟见,舒余没忍住,拿了一根出来。
烟气袅袅,据说可以解愁的香烟除了让她呛咳许久,倒也没见其他功效。
舒余有始有终的抽完了那根烟,将一切痕迹收拾干净,又去了厨房准备早饭。
她睡不着,正好寻些事情来做,等天色微微亮时,她出了厨房。
快要七点钟的秋日早晨,空气寒凉,将该晒太阳的花草移了位置后,她轻手轻脚的打开主卧的门看了过去。
床-上的人睡意安然,配着厨房中弥漫的人间烟火气,氤氲出一种属于平凡人生与家庭的安适感。
舒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轻轻关上门,大清早的回了她的家。
***
回到家时,舒余刚关上门,就收到了来自养母的电话。
电话里,冷淡疏远的女声用着再平静不过的声音说着儿子出国留学的事,没有无谓的寒暄,也没有无聊的试探,更没有盛气凌人的逼-迫与威胁,翟女士只是用与多年前毫无不同的声音诉说了她对养女的要求,比如希望她能在弟弟出国留学这件事上给予一定的金钱支持。
舒余神色平静的听完电话对面的要求,只在最后问了一句话,“您希望我出多少?”
“我知道你的情况,我这边还缺十几万,你能帮忙解决五万块的话那就最好了。”
翟女士虽然从不狮子大开口,但提出的要求也堪堪只在舒余能力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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