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困一愣,急忙起身过来看信中的内容,徐佩秋没有避让,让许困看了个清楚。
许困读完信后,目光落在落款处的名字上,是几年前离开家乡时,她带着自己去见的那位阿婆。许困压下去的疑虑又升了起来,他坐回去:“姐,你和阿婆认识的时间,是不是在我去当兵以后?”
徐佩秋顿了片刻,知道他要问什么,她轻点头颅。
许困轻笑起来:“好。”
徐佩秋一直等着他的下一句话,许困却没有再接着问,她忍不住问道:“你不继续问了?”
“够了。”许困无所谓地坐着:“反正你现在一切都好,姐夫没死,我也还活着。”
徐佩秋心中一暖:“没白养你那么多年。”
许困下意识顶嘴:“喂明明前面几年是我养你的。”
“养谁?”顾哲闻出现在楼梯口,许困立马不说话了:“姐夫我出去喝酒了。”
“不准喝太多。”徐佩秋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许困摆手,潇洒的离开。
许困这一去,徐佩秋大半个月才得到消息,还是个坏消息。许困跟一位老将军的孙子现为少尉的某军官打架,把人家打掉了半条命,若非抢救得及时,老将军恐怕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将军气急攻心,自己住进医院前还叫人把许困抓起来准备好好惩治一番。许困被关了一周才被他的领导发现,老将军差点痛失孙子,说什么也不愿意放过他。
许困最终被踢出了部队,也被踢出了特种兵小组,夺去了“孤鹰”的代号,正式成为一名普通人。
徐佩秋听到消息后激动得肚子一痛,当天就被顾哲闻送到医院把孩子生了下来。
是个女孩儿,皱巴巴的长得跟个小猴子似的,护士把孩子抱去清理,顾哲闻陪在徐佩秋身旁轻声安慰她:“不要担心,许困他没事,人已经安全回来了,等你醒过来再好好骂他。”
“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他覆上小女人累极的脸,满眼的心疼。
徐佩秋累得不行,已经无暇顾及许困,她疲倦地点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孩子抱过来后,她看了一眼,闭上眼睛休息了。
顾哲闻陪着她睡着后,松开徐佩秋的手走到门外,许困低着头靠站在过道上,面无表情,隐约能瞥见他眼中的狠厉和自责。
“有没有受伤?”顾哲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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