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的手下效率极高,驾着一骑快马往城门去,不过半个时辰便带着结果回来了。
京中戒严,要出城都得经过一番盘查,若不是要紧的事情,谁也不会挑这个时候进出城门,所以这两日出城的人极少,只有两三个入京行商的商人,一个办丧事送死者回故土安葬的孝子,还有一个抱着幼子带着丫鬟回娘家的妇人。
那些商人在京中还算有名,靖安王不作他想,倒是那送死者回乡的孝子……
“那人是老是少?可曾开棺检查?”
“禀王爷,那孝子不老也不少,他哭得眼睛都肿了,瞧不出具体岁数。棺材都查验过,里边确是死者,断了气儿了。”
靖安王几乎断定此人就是祝之涯,于是大怒,狠狠将桌上的砚台砸在地上,斥道:“一群废物!”
那人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颤着声试图辩解,“王爷容禀,小人仔细看过那人相貌,他与祝先生相差甚远,实在不像是同一个人啊!”
“你当真确信?”
“小人不敢胡言,千真万确啊王爷!”
靖安王暂且耐下性子,重新思索起此事始末。
祝之涯不会武,不可能飞檐走壁逃出他设下的牢笼。这人可是太子身边的谋士,太子失德,祝之涯亦难逃罪责,难道京中还有人敢大胆窝藏罪犯不成……
若是谢杳还在京中,他或许会怀疑谢府,但如今谢府只有楚晴岚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以及一个尚未学会走路的幼子,怎么可能胆大至此呢?
靖安王沉思良久,要不要逐家搜查,这是个问题。
就在此时,一旁的男子上前半步,拱手说道:“王爷,在下有一计。”
“说。”靖安王回头看他。
“世人不会追究祝先生到底逃了还是死了,只要王爷让天下人都知道祝先生已经死了,便没有人能借旧事要挟咱们。”
闻言,靖安王神情微动,这倒是个主意。只要他一口咬定祝之涯死了,将来祝之涯勾结旁人再回京城,他就能治其诽谤之罪。
“先生果然是惊世之才。”他欣然笑道。
月末,南方的战报陆续传到京城。谢杳用兵精妙,打的文郡王节节败退,就差卸甲投降。原先出兵支持他的锦宁王见势不妙,某日夜里带着自家兵马灰溜溜逃回锦林,之后绝口不提将景柔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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