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花布,是真的假的?”
陈钧说:“真的。胡立帆手里抓着一块新的花布,镇上的服装店裁缝店床上用品店都问过了,没人认得那块布料。”
周洛琢磨不明白,问:“现在按意外算?”
陈钧说:“嗯。他死的那晚,亲朋都没约过他,死亡时段里别人也都有不在场证明。这事儿意外成分大。”
很快走到学校,这话题便搁下了。
周洛一上午做了三套卷子,张青李一套都没做完,陈钧更不用说,一直在看漫画。
张青李惊叹:“你速度太快了吧。”
周洛皱着眉,不太满意:“应该买红皮的测验题,这版太简单,白白浪费时间。”
“啧啧啧,你成绩好。这还简单,我们别活了。”
她语气酸,周洛也懒得搭理。
张青李见他低头翻着剩下的卷子不说话,又赶紧挽回道:“那别做题了,反正在图书馆,去看书好了。”
周洛不感兴趣:“都是些故事会,有什么好看的?”
张青李:“有个师兄阅览室,里面都是往届学生捐的他们喜欢的书,很多都蛮有意思的。陈钧,对吧?”
陈钧抬头:“我上次还看到大英百科全书的其中一本。”
周洛收卷子:“走吧。”
那本书被人借走了。
周洛在书架前转了一圈,无意看见一本极小极薄的册子,周洛抽出来一看。
《拾诗》
翻开发黄的小诗集,扫一眼前言,说收录的是国外的冷门诗人与诗,再翻一页,竟看见——
“南雅 1993”
嗬,这巧合!
周洛心虚地回头看,张青李和陈钧在另一边看书,没注意他。
周洛随手翻开一页,登时卧了个大槽,
“夜晚来临之前,我要干你。” 那首诗如是写着。
少年惊愕,紧张,好奇,兴奋,目光迅速往下扫,那是一首外文翻译诗:“你打开,他命令我,打开,更深入,
他隐秘地进攻,推进。
潮湿,
像吻的狂热
在身上
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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