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温书咬牙切齿:“你等着,等我出来。”
骆知卿在旁边低声笑起来,他突然觉得时煜也挺厉害的,能把骆温书一个万年保持微笑不变的绅士变成张牙舞爪对他无可奈何气得跳脚的人,挺难得的。
会话时间很快过去,骆温书第一次在这里等待的时候,听着身边人不断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看着对面各色的人和玻璃对面的空板凳,时钟滴滴答答过得那么漫长。
第二次时煜坐下,和他面对面,时间没有那么难熬,但是依旧无聊而寂寞。
第三次,第四次……转眼原来都过去这么多次了,骆温书渐渐地觉得会面时间原来这么短,每次和时煜吵到正关键时刻就被迫挂掉电话,只能留着下次再吵。
可惜。可恨。
两个人从警察局里走出来,已经是冬天,寒风直往两个人脖子里钻,冷得瑟瑟发抖,两个人加快步伐,往车里钻进去。
“骆骆,我们去吃火锅吧。”时煜往手上哈气,看着空气中的白气,突然就联想到了火锅。
骆知卿已经习惯了时煜一天换几十次不同的称呼:“什么火锅?”
时煜嘻嘻笑道:“鸳鸯锅,你清汤,我麻辣。”
两个人走到店里,时煜特地选了家人多的,看着就热闹,两个人坐下,很快店员就上了火锅上来。
“请慢用。”
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上开,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时煜突然蹭到骆知卿那端去,难以置信地捏捏他的脸:“骆哥?”
骆知卿微微抬眼:“嗯?”
“噗,你脸怎么这么红?”
骆知卿的脸比那天醉酒的时候还要红上几分,从脸颊到耳廓,好像一个熟透的番茄,里里外外都是鲜红鲜红的。
骆知卿不自在地抽回脸:“吃吧。”
两人拿起筷子,时煜吃着吃着就发现不对,骆知卿脸上刚开始只是微红,后来酒红,最后来酡红,渐变得越来越深。
而现在明显不正常的是,他脸上已经开始泛起了红色的小疙瘩,密密麻麻,看起来十分恐怖。
时煜刷地放下筷子,拉起人就往外头跑:“走,去药店。”
正端着牛肉的服务员对着门口的身影大喊:“喂喂喂,你们还没付钱啊!”
时煜拉着骆知卿向前跑,听到声音一遍不停跑一边回头,喘出来的气在空中凝结成白雾,大声吼道:“等会儿来付!”
时煜跑到了药店,气儿还没来得及喘匀,就急匆匆开口:“麻烦给我一支噻康啶软膏。”
医生一看他后面骆知卿的脸,心中也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儿,不敢怠慢,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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