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伸长手扯着骆知卿的衣领,看着他:“是啊,都湿了,你还在等什么。”
两只兔子早就停下来,一个歪着脑袋,一个歪着耳朵,咂着嘴叼着几根青草,看着两个人。
骆知卿从时煜身上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微微起伏,胸前的扣子散落开一两颗。
时煜也好不了哪去,一头黑发湿漉漉的,不知是露水还是汗水。
两个人浑身的温度高得吓人,时煜伸出手,整理下骆知卿额头的一绺头发,完了双手撑地坐起来:“走吧。”
两个人站起来,互相望着彼此,一身的泥巴,骆知卿抬头看看还翘在时煜头上的一根草,低身笑起来。
时煜也笑,笑着笑着一拳锤到骆知卿身上,骆知卿反手牵着,两个人缓缓往回路走去。
“骆总,讲讲你的情史呗。”时煜揶揄道。
关于骆知卿初中那段往事,时煜更多的还是想听他自己说。
“你想听什么?”骆知牵着对方的手,纵容道。
“你当时是怎么个想法?”时煜比较好奇骆总小屁孩时期对感情的态度。
“没什么想法,她一个女生,我不能和她计较。”骆知卿开口。
骆知卿从小受过的家教让他秉持着女生一定要让着的道理。
“何况,我也不喜欢她。”骆知卿补充道,淡然望向前方。
时煜惊讶地开口:“那你还送东西给人家?”
“她当时和我同桌,说她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下坡的路有点滑,为防时煜跌倒,骆知卿攥紧时煜的手,慢慢试探性地往下走。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然后她哭得还挺伤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然后想着从家里拿条项链送给她好了。”骆知卿声音低沉地开口。
“她还挺喜欢的,后来她慢慢开始试探性问我可不可以送她这个,可不可以送她那个,反正也没有多少钱,我就都买给她了。”
时煜咂咂嘴,对于骆总来说能靠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那你怎么不给你身边的人解释下,说你们之间其实没有关系?”时煜疑惑。
骆知卿笑笑,回头冲时煜道:“好歹这也算我唯一的感情史,就让它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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