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也是啊。
时煜嘟囔嘴,用手指调戏着窗台边的含羞草。
阮逐随手拨弄时煜的头发:“乖乖那你这样躲着人家算怎么回事?好歹是个男的,正面刚起来啊。”
时煜手刚碰到含羞草的叶子,草立马闭成了一个圆团团。
时煜何尝不知道自己怂成了包子,但一想到骆知卿那天酒店在他耳边的呼吸和唇边的低语,他就浑身燥热,根本提不起勇气面对他。
阮逐拍拍时煜的头:“自己个好好想想,当初说我的时候理直气壮,现在换了自己恨不得钻到土里去。”
时煜叹气,这理论和实践能一样吗?人生真是艰难啊。还是趴下睡觉来得舒服,什么都不用想,指不定自己又穿回去,正好。
骆知卿维持姿势坐了良久,直到秘书过来询问何时回去时,才动了动僵硬的胳膊。
外面不知道何时开始下起倾盆大雨,变天好像是一瞬间的事,就算是撑着伞,肩头和手臂也无可避免地被雨水濡湿了一大截。
骆知卿坐到车上,看着窗外的雨在地上砸起一个个水泡。
“骆总,公关部那边发来消息询问是否要出面澄清?”姜秘书打转方向盘,征求骆知卿的意见。
骆知卿看向窗外,半晌淡淡道:“不用。”
·
时煜打开冰箱,摸着空空的肚子,不死心地拉开冰箱柜又翻找一番,再次确定里面连根葱都没有,拿起手机给陆襟拨了过去:“喂,来的时候带两个豪华版的手抓饼,加辣加辣,记得哈,爱你咪啾。”
说完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挂断熄屏扔手机一气呵成。
陆襟来砸门的时候地动山摇,把对时煜的怒气值毫无保留发泄到了防盗门上。
“你能不能长点心,火都烧到屁股了还想着吃手抓饼,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陆襟把手抓饼扔到桌子上,恨铁不成钢。
时煜拿起手抓饼,一边啃一边随意看着热搜评论区:
〔呵呵某人作妖把自己作下去了吧,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还踩我们冉疏上位,某家主子真有脸〕
〔吸血吸成这样我也是fu了〕
时煜吃着吃着感觉不对,转头:“你没放辣椒?”
陆襟一脸关爱智障儿童我不生气的慈爱表情看着他。
时煜耸耸肩,扭头继续看手机。
〔SY这种货色,LZQ是眼瞎了才看上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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