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逐看向低头逗弄店家猫咪的季如歌,笑笑对店家道:“那就这个吧。”
后来季如歌还没少用这个嘲笑她,说她怎么这都信,这花看起来就跟路边的野雏菊一样没差,还不如买点满天星回来养着。
事实证明季如歌是对的,两个人分开之后,阮逐无数次小心翼翼把花瓣压到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花瓣也是平整如新,走了的人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回来。
季如歌顺着她视线望去,眼神突然温柔:“你最近给它换水了吗?”
阮逐摇摇头,自嘲地开口:“不换水也长得挺好的,”罢了看向季如歌补充道,“命贱。”
季如歌下意识开口,直愣愣带着些怒气瞪着阮逐:“才不是。”
从来都不是,花很好,你也很好。季如歌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逐勾起嘴角:“是不是也不重要。”她站起身,把窗帘缓缓拉上,倾泻的阳光一点一点被带走,“那么认真干嘛?”
季如歌眼神暗下来,看向窗户边的人,起身走上去,抬起手臂,把人扳过来,把人圈在双臂之间,定定看着她。
阮逐被吓了一跳,瞳孔睁大看向对方,下意识往后退却只撞到冰冷的玻璃,季如歌伸出手挡在她脑后,防止她再次被磕到,阮逐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心中一阵慌乱,低下头双胡乱把人往外面推。
季如歌不给人反抗的机会,右手拖住人的下巴,稍微用力往上一抬,对上对方颤抖的睫毛,温柔地低身含住对方的唇瓣。
一股温流流过两个人,甘甜的气息在舌尖来回旋转交缠,阮逐感到一阵晕眩,双手下意识去寻找对方的衣服,季如歌一把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紧紧握住。
“哇哦哇哦哦哦~~”时煜趴在门边,心满意足地看着两个小年轻,想了想,这么有历史性的一刻应该被记录下来,从包里掏出手机,一个手滑没拿稳,哐当一声巨响,在空荡静谧的房间里回响。
两人仿佛受惊的小鸟,睁大眼看向罪魁祸首时煜。
时煜一边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边颤巍巍蹲下身捡起手机,咳了两声道:“你们继续,继续。”
季如歌脸色颇不自然地打算放开阮逐的手,却在最后碰到阮逐指尖的时候犹豫半晌,重新握了回去。
阮逐微微动动指尖,反手握得更紧。
时煜一看到了自己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装出一副自己业务繁忙的样子,一拍脑门对阮逐道:“我想起今天王导找我说是新剧本有点问题,完了都这么晚了,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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