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摆摆手:“算了算了没意思,吃饭吃饭,等会饭都冷了。”
和骆知卿这种老狐狸比,自己简直是分分钟被吃的节奏。
骆知卿敲打床垫的频率加快,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愉快。
“你尝尝——”时煜把递了两三次都没成功递到嘴里的肉递过去。
骆知卿深深看时煜一眼,乖顺地低下头,含住肉。
骆知卿不自觉地皱了下眉,这是放盐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一勺子全撒进去了吧,简直是齁出了新天地。
时煜期待的看着对方,心下又有点惴惴不安:“怎么样,我自己尝了下还行,就是盐有点少,准备给你加点,但你这身体少盐最好,你要是觉得真太淡了我下次适当给你加点。”
骆知卿看着对方认真的神色,挑起嘴角:“就这样吧,挺好的,别放盐了。”
时煜点点头,继续进行投喂。
——
外面艳阳高照,骆家仿佛结了冰。骆爸重重放下茶杯:“这叫什么事?!”
骆妈重重叹口气:“这孩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好歹两个人也是兄弟,你说……”
骆爸哼口气:“刚给骆轲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说罢又重重叹口气:“要我说,就是他们那时候做的那些事儿,让孩子寒心,都这么大的人了,让孩子跑外面门口呆一晚上,寒冬腊月的,都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儿。”
骆妈紧皱眉头,一下一下抚着骆爸的背,给他顺气:“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那孩子是真可惜,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
“叮咚——”
骆爸缓缓望向门口,看着缓缓走进门的人,连嘴角都没上扬一下。
骆轲走进屋,涨红了脸,坐下来开口:“温书给你们添麻烦了。”
骆爸脸色铁青,不说话。
骆妈连忙打圆场:“知卿检查过了,倒是没什么大碍,问题是温书那边,你想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骆轲按按脑袋:“随他去吧。”
“随他去?”骆爸仿佛听见了个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恶狠狠道“你从小就不管那孩子,小时候那件事不是我们帮忙压下去的,按我说,他的今天,至少一半都有你的责任。”
“是是。”骆轲低着头,此时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不是骆温书此刻在哪,骆知卿伤势如何,而是实在太丢脸了。
自家儿子喜欢上了自己的堂兄弟,荒唐,荒唐至极。
骆爸叹口气,缓和了口气:“有空去看看他,他一个人在警察局里,肯定也挺不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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