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了两声,凑时煜近了些。
“骆总,吃饭。”时煜把食盆端到猫咪面前。
“你叫他什么?”陆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猫原来不是叫小奶油吗?
“……”时煜一时语塞,书里也没提过这猫叫什么名字,自己叫着好玩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改名了,从今天起,它就叫骆总。”时煜又搔了两把猫,假装淡定。
猫咪似是不太习惯这个称呼,抬起头迷茫的圆脑袋歪来歪去看着时煜。
时煜咳了咳,有点心虚。
“说来你和骆知卿的事儿,我还没问你呢。”陆襟想起这事儿就不是滋味儿,恨不得回到那天在酒店门口堵住时煜。
“你是个傻逼吗?骆知卿和你的差距看不到吗?人好歹也是上市总裁,出国留学博硕连读,还会四国语言,人家还会弹钢琴——”
陆襟掰开手指数着骆知卿会的乐器,末了点点时煜的头,像一个为儿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你再看看你,也就会个唱歌跳舞,还会什么。”
不,唱歌跳舞我也不会。时煜冷酷地想。
“你说说,哪点你配得上人家,啊?”陆襟长叹一口气,做了个总结。
“我尺寸比他大。”时煜悠悠丢薯片到自己嘴里。
“……”陆襟一口气没上来。
好在被时煜噎惯了,怎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陆襟顿了顿,继续说:
“再说了,你知道骆知卿那是什么家庭吗?就瞎追人家。”
骆家原来不是从商的,骆知卿的太爷爷原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在政权方面也是普通富贵家庭不敢肖想的。
“三口之家。”时煜扔了口薯片到自己嘴里
陆襟看着他这副上不管天下不管地的模样,只能扶额。
“行了,大不了我换个目标就行了呗。”时煜逗完陆襟,最终仁慈地下了决定。
陆襟摇摇头,眼里满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时煜一下坐起身,“你相信我啊,我真不喜欢骆知卿。”
陆襟仿佛没听见般,拿起衣服站起身,“我走了,明天去公司谈行程,你别又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
时煜懒懒的动弹下眼皮,示意他知道了。
——
床单上铺满了点点血迹,把昨夜的疯狂展示得一览无余。
床下和床上散落着凌乱的衣服,还有各种不忍直视的情趣玩具。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胸上的肥肉随着翻身抖了几抖,随即打起了硕大的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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