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彻底崩溃,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怎样了,老娘怎么你啦!你说,你最好给我说个明白,有你这么的嘛,你不请我看文艺爱情片也就罢了,你连贺岁商业片都不请,这2012末日都过了,我好不容易熬到新年年初,就想在贺岁档里凑个热闹就有那么难吗?”
萧建仁的眉头皱得更深,环顾四周,好像有些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今天主要是带你见……。”
“那你是哪个意思,我怎么知道你是神马意思,”我的眼泪继续滴滴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说你不请我看大制作商业片,你也好歹请我看个有手有脚的人演的片,成吧!就算不看人演的,非得要我大过年的观赏动物世界也不是不行,好歹那也要有前爪有后爪更关键是得有大脑的智慧生物啊,亲!”我哭笑不得,“水母,水母连大脑都木有,你好好的年关请人看这个,你这是要逆天吗?”
萧建仁“噗”一声仿佛是被我方才的话逗笑了,整个人笑眯眯,瞧不出深浅,他又朝我身后看了一眼,让我丈二摸不着头脑,我刚想转头,他却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张嘴接口说:“不要歧视水母,年轻人!水母也是有爱情的好吗?”
我的脑袋“嗡”一下燃了,萧建仁这货从头到尾都没与我认真过,他从始至终都特么逗我玩呢!尼玛,水母它特么是雌雄同体,单性繁殖的好吗,不光是地球人都知道,南极人都特么知道!
我血压升高,脑袋足像煮着沸水的锅,只记得朝着萧建仁大吼:“老娘我今天不照应了!”
他回我:“咱,能不骂人吗?”
“尼玛,老娘我要去相亲!”
(五)老娘我要去相亲!
米妮听说我打定心思要去相亲后,就硬生生忘记了“节操”二字怎么写了。她发动了身边一切可利用资源,早中晚一日轰炸三遍,只一心想要把我早日嫁出去,可我硬是一个也没去见。
我想,我又要失恋了,老伤疤还没有好透呢,新的又多添一条,真让人感伤。
米妮倒是忙着给我物色对象,活得很愉快,再也不用仰仗什么新盖中盖了,所以她索性大方地让给了我,嘴上还不忘说:“孩纸,失恋也要补钙啊,别忘了,你腰上因为失恋多出的两斤肉全靠你那铮铮铁骨撑住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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