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明的人,哪里最让人挑不出错,哪里就有鬼。
整个京都,都认为毅王避嫌丞相府,是为了不招皇帝的厌,所有人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呸。
毅王现今最得意的门生,季阳,寒门出身,才华出众,毅王素来惜才。
惜才是有,同病相怜怕才是真。
季阳与我堂哥是同窗,堂哥早先与我唠叨过几句,季阳想求娶丞相的侄女,无奈功不成名不就,人家看不上。
季阳曾经跳过护城河,毅王救了他,一夜畅谈,至于谈了啥,谁晓得呢。
反正他俩至此就惺惺相惜了呗,两只求之不得的舔狗在一块能交流啥。
脚趾头都想得到。
我又顺藤摸瓜查找线索,五年前太后闲的长毛,就叫各家贵女进宫耍,那个时候我爹已经赋闲了,名单里没有我。
反正丞相府就嫡小小姐去了,贺舒兰。
我为什么这么欠??????
为什么要查得这么清楚????
为什么?!
我深深思索,整整思索了一个晚上。
我想,我大概只是不想嫁进毅王府后,像个一无所知的大傻逼。
待嫁的日子很无聊,门庭若市很嘈杂,很烦心。
大概是因为已经没了期待的缘故。
反正人生在世,不就是一次次的期望,然后一次次失望吗。明白明白。
年节来临,我两个堂哥赶回来,为了参加我四月初的大婚。
毅王为了意思意思我家,把他俩调回了京都。
京都流传着八卦,说郝家想靠嫁女儿东山再起。
我寻思,这婚难道不是皇帝老头赐的吗?怎么变成我郝家上赶着了?
上元节毓秀邀我看灯会,我拒绝了,因为我哪里也不想去。谁想她彪得直接驾着马车就到我家大门了。
无法我只得跟她去了。
街上闺阁姑娘很多,大都戴着垂纱斗笠。
我看见城南书斋那个人,依旧白衣锦缎,不过他身边已有了一个戴垂纱斗笠的女子。
我只看了一眼,便被兴奋的毓秀拉到了灯谜摊。
老规矩,猜中了,花灯任君挑选。
我随手拿了一张,上面写:“何为铭心刻骨。”
这啥玩意儿啊,猜不出来。
我干脆利落撂开了手,去看毓秀。
我看她猜了几个谜,回过来时,城南书斋那人已和身边女子拿过了方才那个古怪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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