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了,楚骆说你知道内情,你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南王比较关心军中出了叛徒这件事。
戚述:“是我怀疑他,这次去东安城试探一会,现在我已有八成把握了。我们刚抵达丰义的那天晚上,我提前离席,那晚基本所有将士都在庆祝,可是他却鬼鬼祟祟的在外围转悠。我觉得不对劲就跟了上去,就见他往鸽子腿上塞了什么东西,就把鸽子放飞了,我原本想着截住,可是他在原地等鸽子飞远了才离开,只能作罢了。”
“睿王为何不早点说与我听?”西南王摇了摇头,这下证据不足了。
“当时我也没有证据,原本这漠北军内部就对我有意见,我刚来就弄出这些事情来,实在是不妥。”
“恰好又遇见去东安城的机会,我就想试探他一番,没想到我的猜测真的是对的。当时,我原想着直接去主院直接捉拿涡阳,他却劝说我先去书房,我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先去了书房。却没想到运气还不错,恰好北蛮的几个将领在商量对策。”戚述冷笑一声,“他面露惶恐,后来见没办法阻止我,竟是想要提醒里头的人。后来突围时,他应该是想杀我和楚骆灭口,却没有成功。”
戚述如今想来都是气闷,不过却也怪他自己大意了。
“可如今没有物证,只有人证,他却能一口咬定是你们贼喊捉贼,他是漠北军的校尉,这里大多数人肯定偏向他,情况对你和楚骆不利啊。”西南王最恨奸细,可如今除去这个奸细却是难事一件。
“西南王,我有一计。”
*
刀疤第四天就被放了出来,楚骆还关在里面。
下午,顾将军商量反攻大计,因着他们几个去过东安城的,所以也参与了这次讨论。
刀疤从进来就心不在焉,他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反攻大计,他必然是要透露给北蛮的,不然他老娘的命就保不住了,他只能强压住心底的不安,认真听着顾将军的布阵安排。
傍晚,天将黑未黑。
刀疤去了上次传信的地点,怀里抱着鸽子,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该走这一趟,可是,若是不传信,北蛮那边他没办法交代。
将鸽子放出去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没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鸽子从半空中坠落了。
他着急忙慌找了过去,不管是怎么回事,他必须先一步找到那只鸽子,不能让别人捡到这只信鸽。
“是在找这只鸽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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