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侯夫人与妾室相处这段时间,妾室待她孝顺恭敬,侯夫人倒也是对她生了几分真心来,眼看着妾室入门多了个女儿,又要马上生个白胖大孙子,侯夫人定是要护着那妾室。
谁知三言两语激的怒气上头,侯夫人后不择言,长公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秦婳嗤笑,这位长公主当真是个扫把星,走哪哪倒霉。
如今可倒好,不用世子动手,她就自己滚了。
秦婳擦净手指上的碎屑,偏头对宝珠道:“你去找个眼生的,今夜就把消息放出去。”
“咱们不等青武帮忙了吗?”宝珠想了想问。
“不必。”秦婳起身,褪下外衫解开腰带道:“不想再等了,新仇旧账这回就一次算个干净吧。”
宝珠低低应了声,接过她的外衫挂起。
“去备些热水来。”秦婳坐在铜镜前吩咐。
宝珠随即退下。
摘下钗环,秦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寒意刺骨,嘴角却带了些笑意。
有些人永远没有记性。
既如此,那便一次解决,永除后患。
秦婳从来都不是什么坏人,可也不是心慈手软的好人。
从上一次睦禾长公主寻来秦妈妈,她就想动手了。
可仍旧给了她机会,那时沈太后尚未倒台,动手也不甚方便。
可如今不同了,沈家对她不闻不问,沈太后长伴青灯古佛,而她的婆家永昌侯府经此一事,更是不待见她。貌美尊贵的公主独居偌大府邸,还是当初那朵不可触碰的高岭之花,会发生的事情那可就多了。
不用秦婳亲自动手,有的是人动手。
秦婳轻笑。
她也要睦禾长公主尝尝,当初自己被她的人掠走时的那种惶惶不安。
-
翌日清晨。
傅时珣快要用完饭时,青武立在一旁将这事情告知他,傅时珣手指微顿,低笑一声。
“王爷可要动手?”
傅时珣单手用帕子捻了捻手指,捏起一小块酥饼送进嘴里,而后懒散轻哼。
青武眼皮一跳,果然,傅时珣缓慢道:“子时,你去添把火,手脚干净些,别撂下把柄。”
见他往出走,青武跟上去问:“王爷去哪儿?”
问出声,青武又觉得自己话多,傅时珣出门还能去哪儿,赶紧闭嘴。
今日是下元节,街上正热闹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