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再看,傅时珣不应被她那般对待,她入王府之际,傅时珣压根与她无意。
正是因为无意,所以才能理智的为社稷筹谋。
秦婳都明白。
可若要将往常那些事情都弃之如敝屐,秦婳也真真做不到。
傅时珣辜负她这也是真的存在。
她也会疼。
秦婳用力握紧木箸,轻声道:“王爷,咱们日后就这样吧。”
闻言,傅时珣骤然抬眼盯着她,眉宇间的慌乱如何都止不住,半晌后,他慢慢开口:“可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遗憾错肩。”
“可是……”秦婳鼻尖一酸,声音微微哽咽,重复道:“我也会难过的,我也会难过。”
她语气中的怨怼是傅时珣头一回听,手指轻颤,终究是没办法再回应什么。
桌几与窗户间还有些距离,半开的窗缝隙间吹进几缕风,秦婳抬手按压住鬓角细碎的发。
傅时珣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面,直到窗外花炮燃起,纷纷窜上半空炸开美丽的烟花,秦婳忽然起身行至窗户旁边,半倾着身子朝出看去。
一片嘈杂间,傅时珣立在她身后,垂眸看着秦婳嫩白的脖颈。
心思微动,伸出手从秦婳的双臂外环过去,而后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秦婳被这一出吓得险些尖叫,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正好撞进傅时珣的怀里。
秦婳呼吸渐重。
身后的这人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双手越捁越紧:“婳儿,我们重新开始吧。”
“你——”秦婳气急,想拒绝的话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傅时珣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头低了些凑过去声线喑哑:“求你了。”
暧昧的屋子里,两人交颈相拥,窗户外影影绰绰的烟花光芒打在屋子里的地板上,两人身型微晃。
秦婳被傅时珣这一声像是撒娇般的话撩的浑身难受,赶紧抬手捂住耳朵。
“……”秦婳耳根发烫,抬脚便狠狠地踩上傅时珣的脚背,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低喘着气息道:“你是登徒子吗?!”
说罢,秦婳快步逃离开房间。
傅时珣一脸疲态,往墙上靠了靠,看着秦婳逃离的背影,片刻后,他低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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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女眷随南蛮整装离去前夕,秦婳前去主院寻秦夫人。
她每回过来都抄近路,谁料今日刚走到主院外的窗户下,秦婳听见了屋子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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