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睦禾长公主又去寻沈家人,然谁知,沈澈直接将大门合上,沈家人皆闭门不出。
这事情霎时间成为女眷们的茶饭后的笑资。
秦婳捻了捻鱼食,她恍然发觉,睦禾长公主一事竟像是场局,接连不断的给她挖坑,就等着她自个儿往进跳。
说起来,倒也是须得感谢傅时珣。
秦婳垂下眼睑,盯着指尖。
在揽月阁给秦婳收拾衣裳的宝珠快步迎过来,笑着道:“姑娘,奴婢听说今夜城南水桥那头有花炮盛宴,可要去瞧瞧?”
闻言,秦婳回头瞧她:“今儿又不是十五除夕,怎的还有花炮?”
宝珠半蹲着接过她手中鱼食,又垂眸用帕子给仔细擦干净手指,随意道:“许是哪家公子哥儿千金想买心上人一笑吧。”
将这事情给秦夫人禀明,她倒也没有阻止,只拨了几个府上家丁随她一道前去,说了句注意安全。
正巧近来城南酒楼新上了几种菜色,秦婳索性直接去家丁前去安排几个菜,找个视线好的位置坐着看。
宝珠倒是没有想的这么周全,她瞧见秦婳下了马车就直直朝酒楼走,一直到小二带着他们上了二楼,她才恍然大悟。
凑过去低声拍马屁:“还是姑娘想的周到。”
秦婳抿唇失笑,抬手在她额角点了点。
这个点正是热闹的时候,酒楼里声音嘈杂,中途小二被唤走,秦婳只能带着宝珠自行前往。
然还没走几步,迎面而来的男人一身酒气,瞧见面容精巧的秦婳目不斜视的朝前走,心中起了歪心思,经过秦婳身边时佯装扭了脚贴在了秦婳身上。
路被阻断,秦婳下意识拉着宝珠往旁边让开。
男人瞬间重心不稳,没有可靠的东西一下就醉倒在秦婳脚边。
“哎呦!”男人坐下去时忽然叫了声,而后朝前扑去,侧脸贴在了秦婳小腿外的衣裙上。
他轻嗅两下,眼中闪过欲念。
秦婳皱紧眉头还想再往后退去,然而她的后脚跟贴在房间的门槛外沿上,进退两难。
“这位小娘子走路竟是瞧不见路吗,撞得我现在双腿发麻,站不起来。”男人的身子慢慢朝前挪动,眼看着浑身都要贴上秦婳的裙摆,他蹭了蹭:“你得给我负责。”
周遭瞧见这一幕的人都驻足侧目,一道前来的家丁还未跟上来。
秦婳强忍着心头厌恶,拧眉抬脚,直接一脚踹上他的面:“滚开!”
这一下来的突然,男人身子后仰晃着摔了过去,他没想到这小娘子竟是个狠角色,但众人都看着,他也不好一时间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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