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端坐在亭内喝茶,秦夫人四下张望过后, 对秦妙书道:“妙书,你可否去寻寻婳儿?”
秦妙书本就被拘的难受,见秦夫人这般说, 连连点头:“是。”
将秦妙书支走后,秦大夫人才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秦夫人将视线从秦妙书的背影收回,冷声将适才顾大夫人与自己说的那番话告知于秦大夫人。
两人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无奈。
秦大夫人忽然从脑子里抓到什么,“婳儿与摄政王又是怎么回事?”
半月前在隆兴寺发生的事情秦妙书并未告知秦大夫人,于是她不知晓当时出了什么事,只听京中有传言傅时珣在追求秦婳这事。
先开始她也只做无稽之谈,直到方才傅时珣出声问了这事情,还单独将秦婳叫走,秦大夫人心中响起警钟。
“若是婳儿当真与摄政王有了什么,妹妹你……”秦大夫人并未说的太明白。
秦夫人叹息:“儿孙自有儿孙福,待日后再说吧。”
秦婳还不知晓傅时珣方才的三言两语,就让秦夫人有了犹豫之心。
她跟在傅时珣身侧,慢慢穿过长廊,下了台阶,听见前头传来夹杂着几句话的潺潺流水声,迎面而来的除了花香还有浅淡的新土味。
秦婳对这条路很陌生,她有些犹豫。
直到绕过一片花林,傅时珣侧过身子让她先走,秦婳才看见古玉当真在前头,她与赵禹宵对面而立。
少女身型窈窕,穿着那日秦婳送她的料子裁制成的新衣,稍稍仰起头看着面前的赵禹宵,眼含春色,笑容是怎么掩都掩不住的。再去看赵禹宵,果不其然,他与古玉衣衫颜色相似。
秦婳略微诧异,站定在原地没往前走。
回想起那日古玉说的话,下意识偏头去看傅时珣。
那既如此,京中传言皆不可作数了?
傅时珣察觉到她的视线,垂眸与她对视:“怎么了?”
“王爷带我过来,是要解释什么吗?”秦婳面色淡淡,眼里却带着笑。
“不明显?”傅时珣挑眉。
两人说话的声音极低,之间的距离靠的近,气息缭绕在一起,秦婳莫名就被这一幕红了耳朵。
她瞧见傅时珣黑眸中笑意愈深,忙不迭的移开视线。
察觉到古玉那边的动静,秦婳一下心慌,攥住傅时珣的手指便往角落里躲去,他顿了一下,反握住秦婳的小手。
傅时珣的眼扫过两人交握的手,眼里划过一抹痛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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