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青武手中接过两张泛黄纸张:“本王也是好奇,长公主自己说与陈四素未谋面,可怎的又会从他被褥下翻出长公主名下的地契单子。”
纸张上字迹明显,傅时珣垂眸凝视,淡声道:“这些若是还不能证明,那本王着实无能为力,便只能请府衙前来调查清楚了。”
傅时珣浅淡的笑意依旧,抬眼盯着睦禾长公主。
“傅时珣。”睦禾长公主咬牙切齿,“你难道为了秦婳那个小贱人,非得把本宫逼上绝路不可。\"
傅时珣收回视线,不再看她一眼,吩咐道:“青武,去把长公主的乳母好生请出来。”
去年末睦禾长公主回京后,沈太后便将乳母接回来留在她身边伺候。
可谁知,眼下竟成了扳倒她的稻草。
睦禾长公主看着青武转身离开直奔乳母屋子,忽然慌了神:“阿珣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难道忘了吗,我们……”
傅时珣冷漠看她,“没有我们。”
“本王从一开始就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适才你的那番话,本王现在就给你答复。”
睦禾长公主眼巴巴地盯着他。
只听傅时珣慢慢开口:“你凭什么认为,秦婳已经有了本王,还会再看上别人。”
“你听清楚,秦婳跟你不一样,不要拿你的肮脏思想去定夺别人。”
睦禾长公主瞬间愣住,她本以为傅时珣会是回复什么,却没想到他说的是先前自己说的这番话。
他竟是这般爱秦婳。
喉头一哽,睦禾长公的眼圈霎时间红了起来。
看见她这幅柔弱模样,傅时珣半分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直到听见长公主乳母的求救声,他才慢慢偏过头去,瞧见青武从那屋子里出来,傅时珣抬步走过去。
睦禾长公主踉跄几步跑到院落门口,大步跨出试图阻拦傅时珣的脚步:“傅时珣,你不能带走她。”
“带走。”傅时珣不欲与她多谈,直接给青武一个眼神,越过睦禾长公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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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经的日子结束已是月底。
那日傅时珣当着刘夫人说的话,女眷们还未下山便已在上京城中传开。
秦婳还并不知晓长公主府上发生的事情,她侧身坐在圆桌旁,单手支着下巴瞧宝珠收拾东西,轻声道:“说起来,这寺里的日子过着实属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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