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秦婳坐在铜镜前养头发。
从镜子里看到秦夫人的眼神始终跟随着她,秦婳手指一顿,软声问:“阿娘做什么这般瞧着我?”
秦夫人嘴角动了动,想了许多措辞都觉得不好开口,最终还是直接开门见山道:“阿娘今日瞧见你与那摄政王殿下在一处。”
提起傅时珣,秦婳便想起方才那场景,她伸手揉揉自己的下巴,随口应下:“怎么啦?”
“婳儿。”秦夫人欲言又止,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起身走到她旁边来坐下,低声道:“阿娘与爹爹并非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只不过那位摄政王殿下,性情冷漠,这么多年来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阿娘只是担心。”
秦婳手指一顿,满脸都是茫然。
“哎,她先前说那话时阿娘便应该猜出来的,毕竟我的婳儿这般美。”秦夫人正夸的秦婳飘飘然,突然顿了顿,吐出一句:“但是,阿娘觉得你们不怎么合适。”
“?”秦婳眨眨眼睛,“阿娘,你在说什么?”
秦夫人只当是自己说这些让秦婳心里难受,叹息着劝解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阿娘怎么也是不会害你的,只是那摄政王权势太大,如若你真跟了他,受了委屈阿娘该怎么护着你。”
说到这里,秦夫人话锋一转:“但是你楚垚表哥就不同了,他是你大伯母娘家的孩子,人品样貌都挑不出错来,日后你就算是委屈了,我也能替你撑一撑。”
秦夫人还想继续长篇大论,秦婳却终于从这字里行间中听明白了。
她忽然按住秦夫人的手,认真道:“阿娘,我同摄政王当真是没有关系的,况且……”秦婳眼神闪烁,“摄政王那般尊贵之人,又怎能瞧上我。”
秦夫人见他模样不似作假,这才浅浅松了一口气。
养护好头发,秦婳放东西时,手指一抖忽然打了个喷嚏,瓷瓶从指尖滑落,咕噜噜滚下台面。
秦婳捡起东西放好,揉揉鼻子。
一定有人在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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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珣刚回到主屋,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砖瓦被移动的声音。
敏决的青武瞬间警惕起来,跟着傅时珣往后退去,两人分别藏好。
从傅时珣那个地方,正好能看见屋顶上露出小块空隙,而后被人从上面丢下一个东西,刚落地便开始冒起青烟,烟雾不大,但气味着实有些呛人。
傅时珣脸色微冷。
青武见状,赶紧打了个响指。
不一会儿顶上就有了动静,等傅时珣出去,暗卫已经挟持好人按在了院子里。
傅时珣漫步走下台阶,盯着男人的脸,忽然移开视线,顺势弯了腰。他猝不及防的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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