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珣指指烧鸡,似笑非笑道:“给某些人送烧鸡?”
秦婳的耳尖“唰”的变红,赶紧起身嘟囔:“那你就快些回去吧,我回去了。”
傅时珣嗯了声,看着她转身离开,忽然喊了声:“秦婳。”
“怎么了?”秦婳回头。
傅时珣眼神温柔,笑了下:“早点习惯。”
这话一出,秦婳先是愣怔片刻,而后招呼也没打就转身提着裙摆跑开。
见她的身形在树叶间影影绰绰晃动,不多时后消失,傅时珣敛起嘴角的笑,想起她方才的话,慢慢冷下了神色。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裴景行啧啧几声,走到他跟前来:“瞧不出来,养尊处优的摄政王竟有一日会这般去讨好一个小姑娘。”
“难道你没有?”傅时珣突然出声。
裴景行被噎住,而后道:“我们不一样。”
傅时珣轻嗤,倒没回应。
俯身将秦婳适才没吃完的烧鸡装好,递交给跟过来的青武,接过他递来的帕子垂眸拭着手指。
裴景行打量着面前的人。
虽说傅时珣自幼丧失双亲,可他身份在那儿放着,又有显贵的外祖家在闽西,自小到大从未受过什么白眼。后来傅家长女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后又上位至大燕皇后,他更是矜贵到大。
今日这般对秦婳,且不说他,就连打小伺候傅时珣的杨管事怕都未曾见过。
瞧见他方才叠起那帕子的样子,任谁能想到,尊贵冷漠如他,竟是连秦婳用过的帕子都要好生珍藏。
思及此,裴景行转移话题问:“皇后娘娘见过秦婳了吗?”
提起傅皇后,傅时珣的面色便冷下几分,而后冷漠开口:“她不必见。”
裴景行知道这些天来,他与傅皇后之间的那根刺,然到底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但又事关秦婳这人,裴景行并不愿多说,他也没打算劝慰。
只不过傅时珣倒是出声:“她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姐弟情分,而是她的后位。”
裴景行忍不住开口:“其实没有这么严重。”
傅时珣凉凉抬眼:“若本王今日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你觉得,她会如何?左右秦婳当初从没有阻挡过她的路,可就是因为能给她带来利益,便连本王也不顾。”
“其实本王一早便知道,她成为皇后,便不再是当初那个长姐。”
“是本王一直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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