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别过脑袋实在没眼看, 抿抿唇角往后退开一些, 瞧见那边闻声而来了两个小和尚, 秦婳微微低头示意,低声道:“那边出了些事情。”
为首的小和尚对秦婳双手合十行礼,而后快步走过去, 这才看见那荒唐的一幕。
他目光一怔, 赶紧上前将大鹅桎梏住抱走。
婢女上前扶起仪态全失的睦禾长公主,喃喃唤:“公主……”
睦禾长公主发髻凌乱,头上的簪子步摇尽数滑落,精致的衣衫上沾满泥土与大鹅的脚印,周身染着难闻的气息。她的脸与额角被大鹅的尖嘴啄破, 眼角方才磕在她丢往大鹅的石子上, 硌的眼角淤青。
宝珠扶着秦婳的手站在岔路口,两人瞧见这样的长公主, 一时间竟忘了回神。
“看什么看?”睦禾长公主的纤纤玉指按着自己的脸颊,顾不上那畜生, 只能对秦婳发火,“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小心本宫叫人……”
秦婳拧着眉头问:“你有病?”
“什么?”睦禾长公主一愣, 待反应过来后她失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再跟谁说话。”
“堂堂一国公主,蠢到你这个地步不如就嫁人留在府里相夫教子,若是被下月要来的南方蛮夷使臣瞧见, 岂不是丢人现眼。”
睦禾长公主瞪大双眼,梗着脖子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秦婳盯着她,忽然问:“你心中倾慕傅时珣,那便去同他讲清楚,为何要来为难我?”
而后饶有兴致的笑起来,“还是说,长公主求爱无望,所以才来寻臣女撒气?”
“你这个混账。”睦禾长公主咬着牙齿骂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眼神阴鸷:“本宫有时都在猜测,你究竟有没有失去记忆,若是失去记忆,为何还是同往日一般,这样令人讨厌。”
被睦禾长公主这般直截了当的吐露出对自己的厌恶,秦婳丝毫不恼,甚至还很有兴趣的弯了弯唇角:“长公主不喜欢臣女没关系,毕竟臣女比你讨厌我还要讨厌你。”
回怼完,秦婳不再去看睦禾长公主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姑娘,这样让长公主失了脸面,她会不会恼羞成怒针对您啊。”宝珠心里提着一口气,小心翼翼询问。
秦婳捏捏她的手没回应,迎面扬起一阵风,吹得她眯起眼睛。
直到回了禅房,秦婳才低声道:“若说针对,她哪次不针对我,反正再怎么针对也就是那样了,反正以礼相待也是那般,那我还不如叫自己开心些。”
宝珠似懂非懂,帮她解了外衫。
许是昨夜那只大鹅给睦禾长公主留下了太深的阴影,次日一早,还不等主持前去赔罪道歉,睦禾长公主就已经匆匆下山,离去前甚至还撂下一句今后这等事情不必再叨扰她的话。
秦妙书起得早,秦婳起来时天光大亮。
这床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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