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些高热,上午请过郎中也吃了药,但就是不见好。”青武硬着头皮将方才家丁的话重复一遍,又道:“王爷,眼下可是要回去看看?”
傅时珣神情微顿。
想起那日从城南回府后,他便察觉到秦婳有意疏远,本就公务繁忙,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怕是从那夜开始,秦婳就开始身子不适了。
傅时珣回过神,待出门后将牌子递给青武,叮嘱道:“去请楚太医来。”
翻身上马,傅时珣攥着缰绳的手有些湿。
他不愿纠缠儿女情长,当初带秦婳回府,本就存有不公平的念头。如今虽说莫名散去,却也没想过如同傅皇后说的那般,纳她为妾。
世间女子,身份纵然底下却也不是只有做妾这一条出路。
且不说他如何想,秦婳定然也是不愿的。
思及此,傅时珣有些躁。
双脚夹紧马腹,骑马回王府。
杨管事正在王府外等待,瞧见傅时珣遥遥而来,他赶紧迎上去道:“王爷可算回来了。”
“她人如何?”傅时珣浑身夹杂着寒气,快步入院。
杨管事跟在他身后,半分懈怠都不敢有:“今儿晨间昙云来说秦姑娘身子有些热,老奴便请了郎中来瞧,吃了碗汤药,谁知又严重了起来。”
“我去看看。”傅时珣脚步生风,右手搭在另一只腕口轻轻按着。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东苑竟然这么远。
东苑这边,正屋里头搁了两个炭火盆子,傅时珣刚进去便拧了拧眉,抬手解开披风递给杨管事。
绕过屏风进入里间,他瞧见秦婳紧闭双眼,额头上还搭着白帕子。
昙云眼睛急的发红,给傅时珣行过礼:“王爷。”
“嗯。”傅时珣余光扫过床畔附近的炭火盆子,抬抬手:“把这个撤下去。”
杨管事犹豫:“王爷,这……”
傅时珣上前一步,犹豫片刻坐在床畔,用手背探了探秦婳的额角,瞧见他还是没有动静,一时动了气:“赶紧点,愣着做什么。”
炭火盆子被撤出去一个,剩下那个不远不近的放在圆桌前。
秦婳浑身出汗,湿哒哒的衣领贴在脖子处,难耐的伸手拽了两下,她的力气太大,脖子被抠红一片。
傅时珣拧着眉,按住她的手后,另一只手顿了顿,轻轻拨开秦婳的领子,露出一截被汗水浸湿的嫩白脖颈。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眼,挪开手时却不经意间碰上秦婳细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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