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素来不喜甜食的。”
“这是为何?”秦婳的思绪被他这句话勾走,方才那点心酸也随之淡去,“甜食能使人身心愉悦,王爷竟是如此不懂享乐?”
青武:“……”
“倒也不是……”
秦婳面色可惜的摇摇头,低声道:“那我便做些自己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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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二楼。
长廊角落里的厢房内,傅时珣手执茶盏立在窗边。
裴景行瞧见他看的认真,起身也跟过来,刚一低眼,就看见了那日在红楼里遇见的姑娘,赶紧开口问:“那不是……”
话音还未落定,裴景行便叫剩下的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看见,傅时珣身边的青武跟在那姑娘身边,还颇为熟稔的说了几句。
裴景行心生好奇,默默坐回软垫上,单手支着下颚瞧着他。
傅时珣静静地看着越来越远的那道身影,直到人转了弯走进南大街,他才伸手合上窗。
刚偏过头,就见裴景行歪着脑袋睨他。
傅时珣面不改色,盘腿坐在他对面,淡声问:“顾炜那边可有眉目了?”
对于方才那一场景,裴景行也着实佩服他,竟不动声色的便将人带回了府上。
思及此,裴景行轻啧一声,移开眼回应:“未曾。”
得闻今日府衙内的秦锦绣一案,裴景行问道:“昨夜你叫青武去寻赵禹宵,为何要帮他?”
傅时珣执起茶盏,神色未变:“我不是在帮他。”
“如今皇上还是新帝,朝堂之上,一半臣子皆在太后手中。而皇帝身边,除了有效忠先帝的老臣辅佐,还需的是,如定远侯与宰相秦元鞍这般从不参与党争,一心只为江山朝政的重臣。”
裴景行沉默,“你这意思,是想将赵禹宵拉入阵营?”
“有何不可。”傅时珣淡淡一句,堵住了裴景行接下来的所有想要说的话。
在裴景行眼里,女人追根究底也只不过是女人,而赵禹宵也绝不会因为一个秦锦绣,就罔顾定远侯府历来规矩。
提起秦锦绣,裴景行又想起红楼那事儿。
“你说沈澈这人也是奇了,如今红楼被抄,始终也是没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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