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贴在皮肤上,模样略显狼狈。
江穆手上拿着皮筋,一把挽住她的头发,开始给她编辫子。
而南稚侧窝在床上,闭着眼睛,脸颊红的能煮鸡蛋。
“江穆,你是不是偷偷看过什么不好的东西?”南稚小声的说,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手心还一片发烫。
“没有。”江穆编发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做梦梦到了。”
这种事应该点到为止,不继续讨论下去,可南稚脑回路就是直,她有什么话想着,就问出来了。
“那你是不是会很难受?”
问完这句话,南稚突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埋头进被子里,喉头一哽。
说错话了。
真是多说多错,多说多错。
她还不如闭嘴呢。
“嗯。”江穆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们两个的关系发展步骤,和其他人真的很不一样,每一个点几乎都是反着来的。
就比如像现在,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他们也不像其它夫妻那样,身体有那么亲密。
南稚也还不是很习惯。
江穆给她编好了辫子,最后拿皮筋扎好。
身边一时没了动静。
南稚突然从床上坐起,两腿盘着,看着江穆,认真的说:“你以后要我帮你,我都可以帮一帮。”
声音很小,还是能听清。
怎么做什么都这么认真。
江穆摸了摸她的头,笑道:“算了,不用。”
南稚眉头皱了皱:“你嫌弃我?”
江穆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眼角微挑了下,轻轻说:“影响胎教。”
南稚鼓了鼓腮帮子。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影响胎教……”
江穆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不禁说了句:“笨。”
南稚委屈的扁起嘴巴。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她啊……
“你才笨呢。”南稚反驳他,“我还希望我宝宝不要跟你一样,看着笨笨的。”
南稚硬气的说了这一句,咬了咬唇,其实也不是很有底气。
江穆歪了下头,皱眉:“嗯?”
南稚心虚的移开视线。
她还是妥协下来,闷闷道:“好吧,随你挺好的,我比你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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