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关你的事。”
南稚淡淡出声。
她性格一向温和,少与人发生矛盾。
所以,也从来没有过谁这么趾高气昂的在她面前说话。
可她温和,不是胆小怯懦。
“我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
“你可以问,我也有权利不说。”
南稚觉得她莫名其妙。
接着她拉了下许枝禾,转身就往前走。
孟书琅盯着她的小腹,随着走路的脚步衣服一扬一扬的,但裙子宽松,也看不出什么来。
前两天有人跟她说,看见南稚人出现在产科,好像在做产检。
她还拍了照片。
虽然人看起来很模糊,但确实是南稚。
医院妇科区域和产科区域是分开的,不存在她是看妇科的情况。
当时孟书琅听到这个,不免就联想到了更多。
那次他们一起吃饭,南稚突然就去厕所干呕,以前她喜欢穿修身的裙子和各种小衫,现在穿的衣服却都很宽松。
人看着比以前胖了一些,特别是腹部……
这难免让人不多想。
所以,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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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走了好一段,许枝禾停下脚步,故意把脸一板,盯着南稚,问:“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啊。”
“没什么好坦白的……”南稚目光微敛,声音也小了不少,“就……这么个事。”
“江穆?”许枝禾睁大了眼睛,话在嘴边卡了好一会儿,突然有无数的画面闪进脑子里,扑朔迷离,又抓不住。
“你肚子里这孩子的爸爸,是江穆?”许枝禾还是不敢相信。
她是有过觉得不对劲,可她完全不敢往这方面想。
江穆是什么人,和他们都不是同一个层别的,差的太远,只能够用来尊敬,景仰。
南稚点了下头,“你小点声。”
“南稚你太可以了,那可是江穆啊,在神坛上的江穆啊。”许枝禾压低了声音,连连感慨。
压着小心脏怦怦跳,努力平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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