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
又不好直接说出来。
突然跑来,就为了指责她连工作都找不到?
南稚把最后几张纸装订好,起身道:“都整理完了,我先走了。”
南稚只想快点离开。
她屁股抬起,到一半,突然顿住。
衣服好像卡住了。
她往上又动了动,根本动弹不得。
南稚回头去看,隐约看见自己衣服卡在了座椅当中。
今天穿的裙子有点长,卡进去之后拉都不好拉,南稚又急着走,差点要使蛮力直接往外扯了。
怎么这么倒霉啊。
江穆站起了身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到南稚身边,看了眼她身后的椅子,开口道:“先别动,坐下。”
南稚以为自己裙子破了,眼里正担忧着,听江穆这么说,马上点头,乖乖坐了下来。
江穆在一旁半蹲下,顺着裙子找到被卡住的地方。
是椅子下面的一个小勾子,倒挂着的,把裙子勾住了,江穆轻轻往外绕开。
裙子下面带了点纱,被勾子绕住了,不太好解。
南稚等了会儿,见没有动静,转头往旁边看。
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带着探究一脸好奇,盯了好一会儿,她担忧的问:“没有破吧?”
江穆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她眼尾濡着点湿意,眼里清澈又真诚,渴求的等着他的回答。
“你从家里搬出去,为什么说都不和我说一句?”
江穆突然问她。
他盯着她的眼睛,脸色微怒,语气冰冷冷的,很明显的质问。
他出差提前了两天回来,回来之后,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卧室里南稚的东西也差不多都没了。
他正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张姨过来了,说南稚一个星期去就搬去了学校。
当时江穆就生气了。
正好这时候南稚的学校这边请他去开讲座。
他之前拒绝过一次,这次又发邀请,他干脆答应了。
南稚回答道:“我和张姨说了,让她转告。”
南稚从不觉得江穆会关心她去了哪儿,她甚至在想,他可能都不知道她已经搬出来了。
毕竟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说好听点,顶多是同居室友。
“我又见不到你人,怎么和你说……”
那天他生气之后,一周没见到人,她想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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