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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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稚一早就被张姨投喂了不少食物。
昨天晚上有点难过,睡过一觉,梦里全是些稀奇古怪的画面,醒来的时候脑子乱糟糟的,好像更难过了。
说不上来难过些什么,就是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客厅已经被张姨打扫的差不多了。
“对不起,张姨,给你添麻烦了。”南稚看了眼角落里的蛋糕,不太舍得。
还是不要看了。
于是她收了目光回来,只顾着低头吃饭。
味同嚼蜡。
“张姨,你照顾江穆的生活有多久了?”
难得今天她起床了张姨还在,南稚平时一个人待着挺无聊,就和她乱扯着聊聊。
“从他大学毕业开始吧。”张姨算了算,道:“有五六年了。”
“那这几年里……他有交过女朋友吗?”南稚好奇的问。
张姨摇头:“应该没有,反正我没见过。”
南稚又问:“他长这么好看,难道连追他的人都没有吗?”
“有肯定有,但江先生不可能接受。”
南稚皱眉疑问。
张姨叹了口气,道:“江先生信佛,戒色。”
南稚确实听他提过“戒色”一说。
“可人家信佛不都是上香,念经,打坐……”南稚呢喃:“他平时也没这样。”
反正她住进来这么久,只觉得他像一尊佛,其余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再说了,他吃肉,还喝酒。
“又不是出家人。”
张姨被她逗笑了,解释道:“先生心中有孽,求佛得超脱,自我约束而已。”
“什么孽?”
“这我可不清楚。”
张姨看她碗里吃着已经空了,站起身来,问她:“还要榨杯果汁吗?”
南稚一惊,赶紧摇头。
她摸了摸肚子,腮帮子鼓了鼓,说:“已经吃好多了,吃不下了。”
正好这时候南稚手机响了。
班群里的人在@她,说今天有活动,喊她一起来参加。
好几个同学都私戳了她。
南稚因为找工作的事不如意,这段时间很少看班群,一直都处于屏蔽状态。
要不是有人@她,她估计短时间不会看里面的消息。
班长前两天发的通知,说去画廊帮忙,要求五个学生,最好是尚未就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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