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滢娇柔的道:“你这几夜总是推开我,不与我行房。”
“……”易元简一时哑口,她误会了。
温汀滢脉脉凝视他,轻道:“简郎,我们已经三年没有行房了。”
易元简的心弦颤动,低问:“你只是想要行房?”
温汀滢柔声道:“我们已是夫妻,我夜晚只是想要行房,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吗?”
易元简沉默片刻,道:“你知道我厌恶淫||欲。”
“我知道。”温汀滢自是早已知道。
易元简坦诚的道:“如今我厌恶得更甚。”
温汀滢轻问:“有何解决的办法?”
易元简沉重的道:“我需要用粗暴的方式获得肉||体的快感,压住我心底强烈的厌恶之感。”
“我喜欢你的粗暴。”温汀滢欣然于能解决。
易元简道:“我会失控。”
温汀滢轻道:“我喜欢你失控。”
易元简道:“你承受不了。”
温汀滢柔声道:“我承受得了。”
易元简注视着她,问:“你确定?”
“我确定。”温汀滢很确定,她渴望他,想要和他真真正正的融合。
易元简犹豫的道:“我害怕失控之后会伤害你。”
温汀滢鼓励道:“我想要被你‘伤害’。”
易元简冷静的问:“很想要?”
温汀滢冷静的答:“很想要。”
易元简最后问道:“确定?”
温汀滢投入他怀里,道:“确定!”
闻言,易元简把她揽入怀里翻压在下,处于主动,不再克制。
温汀滢体会到了他的粗|暴,失控而强悍的粗暴,异常猛烈用力。她很快就已难以承受,彻彻底底的承受不了。
长夜漫漫,她如一潭柔软的水,完完全全的由着他恣意而为,承受着难以承受的恐怖。
翌日,温汀滢心有余悸的醒来,浑身剧烈的疼痛。
到了午膳之时,易元简听闻她仍躺在床上,便传膳至寝宫。见她安顺的躺着,柔柔弱弱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昨夜粗暴,而在那种时刻他失去了理智,意识不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粗暴,仅清楚知道自己在事后全身心的通泰舒坦。
他温言问道:“受伤不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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