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膳之时,易元简准时而至。
温汀滢的笑容柔丽,瞧着他的眼神很温柔,而他却只是自顾自的用膳,不言不语,不抬眼看她,心事重重,她轻问:“简郎有何心事?”
易元简摇首,不语。
温汀滢示意宫女们都退下,问出了自己的心事,道:“楚皇太后……”
“她死了。”易元简说得轻描淡写。
温汀滢一愕,在此之前,她担忧他的皇权会受楚妙的干预,就想问个清楚,以便和他齐心协力的摆脱干预。
易元简抬首盯着她,平静的道:“她死于先帝皇陵中,方文堂也是。”
温汀滢隐隐一叹。
“惋惜?”
“惋惜。”
易元简搁下筷子,郑重的问道:“惋惜什么?”
温汀滢惋惜楚妙的执着,终是自食其果。发现他很认真的等她回答,不禁觉得他有心结,她想了想,就事论事的道:“惋惜她设计易渊微用熠儿逼迫我以方冰澈之名成为他的皇后,反误其性命。”
易元简眼帘一垂,她回答的很巧妙,没有破绽。
温汀滢轻问道:“简郎有不开心之事?”
易元简摇首,起身道:“我去批阅奏折了。”
温汀滢目送着他的背影,只觉有一层薄薄的愁绪笼罩着他,使他无法开心。她隐隐心疼,想为他解忧,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入夜,他们大婚的第三晚,易元简仍是深夜才归来。
温汀滢再度亲密的贴过去,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释放着诱惑,对他的渴求一目了然的强烈。
“我乏累。”易元简牢牢的揽住她,不由她任意为之。
温汀滢蹙眉,他体魄强健,阳刚之气强盛,怎会接连三日的倦累、疲累、乏累?是他毫无和她行房的兴致,还是处理国事使他异常的劳累伤神?
易元简轻拍她的背,示意她入眠。
温汀滢难以入眠,热乎乎的心被浸入冰冷的水,心里没有着落。他常不苟言笑,又常神态沉静,她猜测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殊不知,大婚的第四晚,易元简不来她所居的祥和宫了,而是回到他所居的永祥宫寝宫入眠。
因在深夜仍等不到他,温汀滢问宫女:“皇上还在批阅奏折?”
宫女出去询问一番,回禀道:“皇上已回永祥宫就寝。”<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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