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滢流露出女子特有的柔弱无助,咬了下唇,轻声道:“我担心他喜新厌旧。”
“顾公子绝非是喜新厌旧的男子!”方毓梓言词凿凿,仰首对顾恒祎道:“你快向汀滢姐姐保证,保证你会待她一心一意,此生绝无二心!”
不容顾恒祎开口,温汀滢继续说道:“我担心他把我一窍不通的风雅之事,花很多精力与别的女子愉快的交流分享,而别的女子又颇为乐意的与他一起愉快的谈论风雅。”说着,她的眼神落向了方毓梓手里拿着的画卷,眼神里浅浅的浮着一层困惑。
方毓梓一怔,立刻把烫手的画卷扔在画案上,画卷猝然掉在了地上。
温汀滢慢慢走过去,弯腰捡起画卷,极为爱惜、小心翼翼的抖落沾在画卷上的尘土,以率真而温柔的口吻说道:“我看到了你们谈笑风生的场面,非常融洽,使我动摇了要与他定下婚约的念头。实不相瞒,我方才在跟他商议的婚嫁之事,就是请他主动收回他曾私下向我许诺的婚约,彼此清白,各不相干。”
闻言,方毓梓顿感不妙,眼看期望落空心有不甘,灵机一动,赶紧道:“汀滢姐姐,你误会了。”
“误会?”温汀滢秀眉微蹙,故意如她所愿的问:“你们不是在谈笑风生?”
“当然不是呀。”方毓梓用那双澄亮的清澈眸子,勇敢的迎视温汀滢的疑惑,理直气壮的说道:“是顾公子得知我和你关系匪浅,他便以这一副画相赠,希望我能帮他在你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助他早日得到你的应允。”为了能让温汀滢的相信,她迅速催促着顾恒祎,道:“顾公子,你快向我的汀滢姐姐说出实情,消除不必要的误会。”
顾恒祎被一种诡异的力量挟持了,他略显僵硬的站在两位少女的中间,感受着来自女子惯用的较量方式,莫名的举棋难定。
不管顾恒祎是否配合,温汀滢已经顺势展现出友好亲切的一面,以恍然大悟的神情轻道:“原来如此。”
方毓梓没有预料到温汀滢会这么轻巧的相信,但从温汀滢的眼睛里看到了释怀,和人见人爱的温顺,她有些窃喜,更为理直气壮的道:“当然如此。”
温汀滢柔声的道:“怪我,是我误会了。”
“汀滢姐姐,你快些应允了顾公子的婚事,我太想喝你的喜酒了。”方毓梓笑容满面的瞧向元简哥哥,扬声道:“简哥哥,你是不是也想喝汀滢姐姐的喜酒?”
易元简不语,神色平淡,置身事外的观看着发生的一切。
温汀滢从容的亮出了心迹,说道:“只要顾公子发誓从此以后再不与别的女子过度亲近,不与出身官宦、名门、望族之家的女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闲谈,我就应允与他的婚事。”
“这条件虽然苛刻但足以证明汀滢姐姐在乎你,顾公子你快点发誓呀!”方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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