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物,玉亭感激又欢喜的离开和风酒楼。”
“你跟安昱没有交情?”方文堂正视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没有。”温汀滢从容的道:“在多年前,我跟安昱打过一次交道,他过于精明,像是见利忘义之人。担心道不同,不敢深交,就一直对他避之若浼,至今不知他是不是见利忘义之人。”
方文堂追问道:“你送给玉亭姑娘的小院在哪里?”
“在芳桂街,她已经搬离了。两个月前,她来跟我道别,归还小院,搬去安昱在苏州的宅园。”温汀滢微笑道:“她怀着身孕,很幸福。”
方文堂问:“安昱的苏州宅园在哪里?”
温汀滢不假思索的道:“玉亭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方文堂垂目沉思。
温汀滢自然而然的问道:“方大人此行是为清盐帮,还是查盐帮?可有需要我帮忙之处?”
方文堂谨慎不答,深沉问道:“安昱下落不明了,温老板是否有他藏身之处的消息?”
“没有。”温汀滢随和的道:“如果方大人需要我帮助查找,我愿意相助。”
方文堂沉思片刻,道:“有件事,请温老板帮忙。”
温汀滢大方的道:“请说。”
方文堂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时刻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那些武林杀手,都是温老板花高价所雇?”
温汀滢坦荡的承认道:“是我所雇。”
方文堂严肃的道:“我需要知道都是什么人在跟踪我,温老板却把他们都杀了。”
温汀滢面上故作一惊,惭愧的道:“怪我弄巧成拙,怪我。”
方文堂道:“请帮忙收回好意。”
温汀滢快步行至门前,对候在门外的侍从道:“传令下去,此刻起,无需再跟随保护方大人。”
方文堂道:“有劳。”
温汀滢笑了笑,慢步回至,若有所思的道:“我正有一事难决,在犹豫中,想请方大人帮我出出主意。”
方文堂问:“哪件事?”
温汀滢详细的说道:“因安昱下落不明,盐帮的事务被搁置,使盐帮内部失序。我义父钱帮主享清福惯了,盐帮中人频繁去长青山庄找他,请他出面处理盐帮事务,他懒理繁事,有意请我接管盐帮成为帮主,总管盐帮事务。”
方文堂则问道:“如传闻所言,漕帮吴帮主也是你的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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