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和她的晚餐。
陈屹哼笑了声,把玩着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阮眠莫名从他这声笑里听出点嘲弄的意思,两只手捏着他的耳朵,给自己找理由:“还有,是你自己说的,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就行了。”
“是。”他笑着叹了声气,打趣道:“所以,我现在不就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吗?”
“……”阮眠用了点力揪了揪他的耳朵,提高了音量,没好气的说:“那你别住这儿了。”
陈屹轻嘶了声,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偏头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暧昧不清,“房租都交了,怎么能不住。”
阮眠耳朵不是敏感区,但这么被叼着舔着,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酥/麻,忍不住动了动,“……胡说,你什么时候交了房租。”
他笑了声,胸腔跟着颤动,指尖从她脊椎骨一点一点摸上来,意有所指道:“前天不是才交过吗?”
前天……
阮眠在被他亲的迷迷糊糊之中回想起前天在浴室发生的某些事情,耳朵倏地热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陈屹!”
“嗯?”他手还停留在她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你要不要脸!”阮眠手脚并用从他怀里下来,踩着拖鞋回了房间,猛地把门一关。
陈屹揉了揉耳朵,想了会也起身走了进去。
没一会,便从房间里传出些暧昧的动静,微小的,像猫儿一样的叫唤声,格外的撩拨人心。
约莫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房间门被拉开,阮眠红着脸脚步匆匆,一头扎进了外面的浴室。
放在水池旁边的洗手液,才刚买没多久,却已经用了二分之一。
……
晚上吃过饭,陈屹和阮眠商量了下回平城的时间,还顺便提起了见家长的事情。
阮眠咬着果冻,“我今年把年假一起休了,加上之前欠的一些假,差不多有十来天,但我除夕那天才开始放假。”
“那等除夕过了吧。”陈屹偏头看她,“我回去也和我爸妈商量一下,看看哪天合适。”
“那不然我除夕当天过去也行的。”
陈屹淡声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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