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赖光摇头“今天你就留在我身边。”
“是,主人。”鬼切习惯回答,然而刚才的闪现给他很多奇妙的感觉,他下意识多问了句“主人,为什么让我留下?”
赖光闲适的背影一顿,他扭头,赤色的眼睛看着式神,道:“何必问如此多?”
“……”鬼切低头,也很惊讶,自己今天为何如此斗胆,居然询问起原因来了。
作为式神,源赖光的一切命令他都该无条件执行,这是刻在灵魂里的印记,无法悔改。
然而,阴阳师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看着式神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他轻笑一声,道:“那个孩子应该是混血,她施展术法时眼睛的颜色很特别……我以前从未想过混血的效果,等找到她后,应该能查出很多有趣的事。”
虽然是聊天一般闲适的语气,但源赖光还是没有解释之前鬼切的提问。
鬼切沉默听着,安静跟在对方身后,做一个忠诚的下属。
他是源赖光最锋利的一把刀,若不听话,源赖光断不会留下那么锋利的武器在身边的。
“猜猜看,今天谁会来找我。”阴阳师负手而立,面带微笑看着远处的群山“一个,还是两个呢?”
髭切发出微弱的震颤,低低的声音飘到鬼切耳边:“我们的主人是个极度自恋的人呐。”
鬼切生平第一次想要附和他一句: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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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花拨开紫阳花大盘的花朵和绿叶,看到了那个抱着膝盖,坐在树下的付丧神。
“一期一振。”
少女软软的声线唤了句,太刀肩膀一颤,而后慢慢抬起头。
脸上留着衣料压出的红痕,一期一振睡得有些懵,他茫然地看了会爱花,低声道:“我做梦了吗?”
“嗯,是的。”爱花跨进灌木的范围,走到付丧神面前。
太刀有些迟疑地抬起手臂,轻轻揽过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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