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余佳蕴……她怀孕了???”
江夜茴心里凉凉,忍不住避开他的眼神,伸手按掉电话。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口干舌燥走在沙漠里,远远看到一瓶水,顿时欣喜若狂,等走近了拿起来看,才发现瓶子竟然是空的。
她咽了咽口水,坐直身体,两手摆在桌面上,“好,就算余佳蕴和你没关系,我们已经结婚三个月零六天,你怎么能证明在这期间你没碰过别的女人?”
顾景承皱眉看她一眼,“我不能证明。”
“噢,”江夜茴笑了,“那我有理由怀疑你出轨。”
“强词夺理。”
“这三个月我一直在国外,甚至你连度蜜月都没和我一起,难道我不该怀疑你?”
“你希望我出轨?”顾景承怀疑地看她,眼神复杂。
“怎么会?”江夜茴义正言辞, “我和你说过我有洁癖,不希望我的丈夫被别人染指。”
“我没有。”
“证据?”
顾景承眼中闪现一丝恼意,再三犹豫之后,扶扶额终于艰难地开口:“上次和你……我是第一次。”
“……咳。”
江夜茴这回彻底傻眼了。
二十八岁的集团领导者,身边莺莺燕燕络绎不绝,偶尔还被拍到花边新闻,竟然还是个处???
江夜茴怀疑自己智商被侮辱了,质疑,“你怎么证明你是处?”
顾景承眼眸漆黑,下颌绷紧,直直盯视她,“我为什么要证明?”
江夜茴不甘示弱,眼神毫不闪躲。
两人对视五六秒,一时火花四溅。
良久之后,江夜茴败下阵来,小心翼翼地垂死挣扎一下,“你……不是不行吧?”
顾景承顿时黑了脸,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沉声叫:“谢婶!”
三秒之后谢婶从自己房间一阵小跑过来,不明所以,“什么事,先生?”
江夜茴偷偷瞄一眼顾景承红得快冒烟的耳朵,立即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陪太太回去拿行李!”
极其克制地说完,顾景承看也不看江夜茴,大步走出餐厅,紧接着楼梯上响起重重的脚步声。
谢婶有些不安地看向江夜茴,心中纳闷,先生那么沉稳的一个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江夜茴勉强笑笑,摸摸小心脏,只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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