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还是没忍住,敲了敲门。
屋里没人应声,江恕有些担心,手脚利索地开了门进去。
小姑娘枕着卷子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江恕走近时,就见那卷子湿得皱皱巴巴,小姑娘卷翘的羽睫上还挂着来不及干的眼泪珠子。
他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他将滚烫的小家伙抱回床上,耐心仔细地替她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身体。
半个多小时后之后,私人医生过来检查了情况,开了药。
江恕揽着她,小姑娘已经烧得迷迷糊糊,醒不过来,药也难喂。
男人不厌其烦,最后到底还是把药给喂完了。
大抵是药哭,又或者是梦里有梦见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温凝靠在他怀里,小嘴瘪着,眉头也皱着,可怜巴巴一张清瘦的脸,委屈得让江恕心疼到死。
她这一夜都睡不好,发烧反反复复,江恕更是没睡过,替她换冰袋擦手脚,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五点多钟,才堪堪哄她熟睡,烧了一夜的滚烫也终于褪去。
江恕将人抱在怀中,拧着眉头心事重重,他垂眸看着她,抬头时又盯着床头柜的那盒磁带瞧。
天微微亮时,他动作轻缓地将人塞回被窝里。
她昨夜拒绝的话说得明明白白,江恕担心她醒来见到自己,又要会受气,只能悄悄离开。
临走前还是没忍住,俯身吻了吻那温软苍白的嘴唇。
隔天一早,江恕接到了任天高的电话。
“江总,香港那边有消息了。”
江恕紧了紧后槽牙:“我亲自去一趟。”
**
早上温凝起来的时候,除了觉得头还有些昏昏沉沉以外,倒是没有其他不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记忆中她一边哭一边写题,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掌心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烧已经全退了,小姑娘还有些惊讶,过去她生了病也没钱看医生,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