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陵王培育蛊军的地点究竟在何处?”女人红唇轻启柔媚的嗓音中带着淡淡清冷。
“小,小人不晓得女侠在说什么。小人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这位女侠,求求你,求求你放小的一条生路吧。”男人跪在地上瑟缩地磕头求饶,阮黛雪皱起眉毛不耐烦地一脚踢上前,黑色长靴随之踩紧了男人的脖颈。
“你知道这不是我想听的东西,真不愧是陵王养的一条好狗,就算是快要死了还在为你主子守口如瓶吗?”
“就算你不说又如何,真当我没法子吗?”说着她脚下一个用力,踩得男人翻着白眼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这,位,女,女侠。小人,真的不知……”男人双手握着她的靴子,费力挣扎,他虽然举止可怜像极了个普通人,可那眼神却波澜不惊,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般生死看淡。
“愚蠢。”阮黛雪目露杀意,那男人心知是逃不过去了,想罢他伸手便用力击向阮黛雪的腿骨想拼死一搏,阮黛雪嗤笑出声“现在才想反抗?为时已晚罢。”说着她长腿用力压下带了内力,只听嘎巴一声脆响男人的脖子便瘪了下去,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淌了一地。
阮黛雪神色复杂地抬起脚将横刀插回了刀鞘中。她垂眸看着男人的尸体,犹豫了片刻她还是伸出手解开了男人的衣袍,男人怀里只有一张薄薄的羊皮纸,上面绘制着几个红色小点也不知究竟是何意思。
“陵王!”她握紧了羊皮图,抬头看着天上的寒月眸色深沉。
她将图塞进自己袖袍中转身离去,阮黛雪脚步沉重,心中繁乱,这条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又断了,现在只剩着一张看不出门道的图,她要何时才能摸清陵王蛊军的所在,难不成要等到他起兵造反的那天起吗?
想到此阮黛雪脑中居然响起了阿冰对自己说的过话。朝廷……她握紧了手,感受到了指甲扣在皮肉上隐约刺痛才放缓了力道。
阮黛雪走在路中央身姿飘荡,忽地,从她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她侧头向后看去,原是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女子骑着一匹黑马逐渐靠近过来。
说是骑着其实更像是在躺着,阮黛雪从未见过如此驭马的人,那马匹离得越来越近,也让阮黛雪看清了趴伏在马背上的人,那是一个年约十七左右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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