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烽面孔一点一点惨白,手脚竟有些发软,不由自主坐在鞋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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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错了,不该劝他放手?
一直以来,程雁鸣都不看好邵烽和许嘉宁。如果说邵烽是一团火,霸道强势;那么许嘉宁就是一汪水,看着温柔无害却有一股韧性,而水能灭火。他觉得这样两个人是不会有结果,所以他不遗余力想方设法的开解邵烽,让他放手,免得误人误己。
那一天,邵烽的脸苍白的没有丁点血色,看的他于心不忍,他静静陪着他在玄关站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邵烽抹了一把脸,从酒柜里抽出一瓶伏加特。
程雁鸣没阻止他,由着他灌自己酒,醉一场,醒了就好了。
看着看着,程雁鸣心里跟着难受起来,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表弟这样心灰意冷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天之骄子,呼风唤雨,意气风发。
心里酸酸麻麻的程雁鸣拿了一支红酒,陪他喝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凭你这样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可我就要她,我只要她。”邵烽眼底一片血红。
程雁鸣怒骂:“TMD,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邵烽扯了扯嘴角,仰躺在地毯上,头顶的水晶灯光璀璨,亮的人眼睛疼,疼得有水流出来。邵烽盖住眼睛,喃喃:“我一看到她,就喜欢她,喜欢死了。”
一语成谶。
当晚,邵烽出了车祸,在去京华的路上。
程雁鸣是被手机狂响吵醒的,醒来时人还躺在邵烽家的地板上,有气无力地抓起手机,都没看是谁,“喂?”
“雁鸣,快来一院。”他母亲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紧张,“阿烽出车祸了,在医院抢救。”
“不可能,阿烽和我在一块。”闭着眼的程雁鸣蹬了下腿,蹬了个空,霎时一惊,撑开眼皮一看,哪里还有邵烽的影子,冷汗刷的滚下来,酒登时醒了大半。
“你跟在一块!你怎么能让他酒驾!”程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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