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了小木头,她现在一家医馆当帮工,看着日子过得开心,有了朋友……不过半年,昭城已经焕然一新了,说起来还要谢谢那些秀女们的捐银。”
说起来乐岫还有些愧疚。
雷落雪她们花大把的银子,是为了讨好她跟戚渊,然后她跟戚渊两个人偷偷好了,直接把她们给撇开。
“唔。”
“昭城百姓给我造了一座石像,大约有两三米高,我让他们把那些闺秀捐银的数额和姓氏都刻了上去。”
“好。”
“幸好那石像还没完全造好,负责的官员问我,头发该是什么样,我与他说我现在是什么样,那石像就是什么样。”
说起来救昭城的该是戚渊,但好处好像都是她占了。
石像若是妇人髻的话,也算隐晦地提了一嘴戚渊。
乐岫想着事情,片刻才发现戚渊没应和她,侧眼一看才发现他已经阖眼睡了。
她还以为他看着懒洋洋的是在勾她,现在看来纯粹是真困。
把靠在车厢的头移到了自己的腿上,戚渊张了张眼,往她身体更靠近了点。
“戚渊。”
“嗯?”
戚渊这声模糊的只剩个尾调,乐岫瞅着他紧闭的眼睛,想了想还是让他睡会,不把他吓醒。
原本行程是直接到京城,不过乐岫怕自己颠坏,还是让马车停在了驿站。
“你要是有公务要忙,可以先回京城,反正你也算是接着我了,现在提前回京我也能独自回去。”
“上次扔了一次你在驿站,不会再有第二次。”
在马车上睡了一觉,戚渊精神又恢复了往常:“来接你就是想跟你一起回宫,在外头睡上一夜也好,咱们好长日子没在外头睡过。”
他们之前在外面睡过?
瞧着戚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梅花,乐岫想起了之前在别苑那次,他们也就那次算是在外面睡了。
“你别压着我。”
戚渊离乐岫还有一段距离就被她推了一把,戚渊莫名其妙:“马车里压了你一路也没见你生气,这会儿怎么就不高兴了?”
“枕着我的腿睡觉,跟全身压着我睡觉怎么会一样。”
戚渊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不然朕让你在上头。”
再次被推开,戚渊对上乐岫的眼,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在榻上坐正,戚渊审视地看着眼前的乐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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