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石榴戚渊似乎还没吃尽兴,把旁的等待采撷的红果过了一边嘴才让乐岫坐在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要让我使力……”
乐岫扶着戚渊的腿,他的腿结实有力,但她却是腿软打颤。
戚渊客气地帮她使力,见她头发摇曳晃动,倒是想到了一个词。
骑虎难下这个词倒也可以用到这个时候。
半个时辰过后,戚渊瞧着榻上的一片狼藉把人抱到了床上。
“东太后是不是快生了?”
提起娴妃,乐岫就想起了东太后,她没详细记着日子,但东太后这一胎怀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吧,不是下个月就该是下下个月。
“是该移出去了。”
慈宁宫安安静静,戚渊平日里没惦记,乐岫一提醒他算了算的确是该把人解决。
东太后开始不想要她那胎孩子,但是戚渊告诉她,要么饮毒酒自尽,要么孩子平安生下,他送她出宫。
东太后选择了后一条,孩子怀久了也有了感情,娴妃那日闯入慈宁宫,东太后惊了胎,吓得直接吩咐身边人打了娴妃二十个板子。
她自来疼爱娴妃,最多也只打过人一巴掌,吩咐打板子往死里打还是头一次。
至于宁家的人,本以为戚渊是把东太后囚禁,还策划着救人,用舆论逼着戚渊孝顺东太后,只是宁家家主进了一趟宫,看到了东太后的样子,还有戚渊甩在桌上的证据就萎了。
如今戚渊要把东太后送出宫养在皇庙,已经没任何阻力。
乐岫在床上翻了个身:“东太后这把年纪都有了孩子,戚渊你会不会觉得着跟我耗着没意思?”
乐岫眨了眨眼,之前戚渊虽然说跟她耗着,她当时就是当做他在说气话,没想到他还真跟她耗了那么久。
大半年过去了,他也不是完全不提大婚的事,只是偶尔会提一嘴,她不乐意他也就哑了言,跟她另说别的事情。
现在眼见东太后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他膝下还是空虚。
“怎么会没意思,朕难不成在瑶华宫夜宿的不勤?”
便是在瑶华宫夜宿的不勤,乐岫没事也在乾坤宫住着。
除非是事务太多需要处理,他需要通宵与内臣商量公务,平日里哪夜没跟她睡在一块。
“可那石榴……”
“孩子有没有都无事,那么多皇亲为朕养着‘太子’,往后可以从中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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