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岫稍有动静戚渊就惊醒睁开了眼,两人对视, 看着彼此都有话说, 但谁都没开口。
乐岫轻咳了声,收回挽着戚渊身体的手:“我不想当皇后, 但我可以不再叫你父皇,以后你到瑶华宫,我来乾坤宫都无碍。”
在乾坤宫睡一觉并不能让她生出一辈子跟戚渊在一起的念头, 但戚渊对她来说也没有那么无足轻重, 就像是他说的, 她对他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戚渊端详她许久,点了头。
“好。”
应了这声好,戚渊势必要抗下朝堂上的压力。
谏官的谏言与老臣们的痛哭,每日的戚渊的太阳穴都隐隐发胀。
虽然心烦, 但戚渊也通通冷了,这事算是他错,他一步步的逼着大臣们捏着鼻子推选乐岫,到最后他又说再迟一迟。
选秀不选,皇后不定。
有大臣直接暗示,若是戚渊喜欢男人可以养男人在宫中,但怎么也得弄出一两个子嗣出来。
戚渊没有过多辩解,但就是不愿定皇后。
因为他的决定,外头什么谣言都有,传的最多的就是他早年在沙场受了伤,碰不得女人。
原本因为戚渊上位收敛爪牙的皇亲,纷纷开始培养起嫡系子弟,看样子铁定戚渊之后是要靠过继儿子继承皇位。
这些压力乐岫听着都怕,想到戚渊因为她的话要承受这些,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这皇宫哪会有地方给她躲。
不能躲起来她就想让自己没那么愧疚,可是这些日子戚渊每日跟她一起用晚膳早膳,人睡在一处,但却从不对她做些什么。
她都疑惑了,戚渊是不是理解错了她话的意思,她意思是保持之前的状态,不是说她不做皇后两人之后就一直纯睡觉。
话不能直接问,乐岫一日在戚渊上榻之后吻了吻他。
戚渊一点就燃,搂着她跟她交换了一个悠长的深吻,乐岫仰着脖颈等着他继续下去,他却戛然而止。
看着亲够躺下的戚渊,乐岫眨了眨眼:“就这样?”
戚渊握着她的手指把玩,就像是故意逗她:“还要怎样?”
当然是做点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该做的事情,乐岫气闷地躺倒龙榻,早知道就不吻他了,看能憋死谁。
“这几日朝堂上是不是没少骂我?”
“骂你做什么?”
乐岫翻了个身,离戚渊远了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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